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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光大师的神通——欲隐还露

印光大师的神通——欲隐还露

印光大师的神通


欲隐还露



      网上有篇文章叫做《印光大师唯一一次的示现神通》,该文说印光大师只显露过一次神通云云。其实,这样的说法是错误的,印光大师的神通是“时时示世人,世人皆不识”。首先我们来看看什么是神通,《佛学大辞典》中对于神通的定义是“由修禅定与智慧而获得的超自然、无碍自在、神变不可思议之妙用。”神通有五通,六通,十通之不同。妖魔鬼怪和神仙固然也有些小的神通,然而他们的神通是只靠些许禅定获得的,和佛菩萨智慧圆融的大神通是没法相提并论的。而印光大师他老人家当年住世的时候,所示现的神通,固然不是天眼、天耳、宿命通,等等这样的神通,大师所示现的神通,是以持颂神咒为人治病的神通,以道德的力量感动物类的神通,以无尽的悲心梦中点化有缘人的神通。总之,大师的神通不是显奇惑异,而是以解除众生的苦难,增长初学的信心为目的。或许有人会说:你以上所说的这些是神通么?这当然是神通,不信再来看《丁福保居士佛法大辞典》中对于神通的解释:“神为不测之义,通为无碍之义。”“不测”就是不可思议,凡夫所做不到的意思,“无碍”就是自在通达的意思。而印光大师这种种的神异,或是化解了众生的zai 难,或是令人对于佛法产生甚深的信仰,而却又不违背佛祖所制定的不许显露神通的敕令。所以说,真正的神通,不是放光离地,这个妖魔鬼怪都会的,这个不可靠。

      下面就有限的资料以及大师《文钞》,稍微举些印光大师的神通道力做为证明。以末学浅见,印光大师示现的神通最少有以下三类。

      一、以持颂神咒为人治病的神通。印光大师早年并不加持大悲咒,民国二十一年,大师在苏州报国寺时,苏州西华桥巷吴恒荪居士,他的母亲突发急病,情势危急,而吴恒荪当时人在北京工作,他的夫人情急之下,来到苏州报国寺向印光大师求救,并且让家人打电报要求丈夫速归。大师加持了大悲水三遍,让她拿回去给她的婆婆服用后,身体立马痊愈,于是又打电报给丈夫说母亲已经转危为安,让他不用回来了。从此以后,大师一发而不可收,常常加持大悲咒水为人治病,这些在大师的纪念文章当中,屡有说明,大师的《文钞》中也有提及。大师加持大悲水灵验异常,常常是“水”到病除。经由大师治好的病人无数,有快要饿饭的吸毒老兵;有常年气疼顽症的妇女;有疮癣经年不治的孩童;也有临终昏迷的老人,经由大师大悲水服用后,即刻大声念佛而逝的奇迹。在当时,向大师求大悲水的人全国各地都有,大师都尽可能慈悲的满足他们的要求,路途近的就赐以大悲水,路途远的就赐以大悲香灰,或者大悲米邮寄过去。抗日战争时期,苏州战事激烈,大师移居苏州灵岩山寺,当时,由于物资匮乏,既没有大悲水的瓶子,连买瓶子的钱也没有。灵岩寺当家的启请大师大悲咒水还是要加持,以利益众生。于是大师就一如既往地加持大悲咒,给有缘的众生解除苦难。

      二、以道德的力量感动物类的神通。最早发现印光大师并屡次排印《文钞》的徐蔚如居士,他的姊婿告诉王骧陆居士说,印光大师早年在普陀山时,每天夜里精进念佛,夜晚有上千只老鼠叠伏在窗外,静听大师念佛,大师晚课之后,老鼠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,每天晚上都是如此。由此足以见证大师密行德化的功夫,实在是深不可测。


      大师的一个在家的弟子,告诉印光大师说,他有一个姓张的朋友,喜欢老虎,从前养过一只虎,并且现在又养了一头小虎自娱自乐。大师警告说,天天观察虎、揣摩虎,恐怕来生会投生为老虎。并且说养虎就是造作杀业,因为一只老虎一年要吃好几头牛。后来大师的弟子和朋友请求大师为这只老虎皈依,大师慈悲首肯。奇怪的是,大师给这只老虎皈依之后,老虎从此变得相当柔顺,并且时间不长就往生了。

      民国十九年二月,印光大师时年七十岁,大师由上海太平寺驻锡苏州报国寺,当时大师的铺盖衣箱,附来好多臭虫跳蚤。致使关房外和窗口以至于茶几上,都常有臭虫跳蚤往来。从前由于卫生条件差,因此臭虫跳蚤相当多,每个人身上都不能幸免,连皇帝身上还有“御蚤”呢。有弟子考虑大师年纪大了,不堪其扰,屡次请进入大师房间代为收拾,大师都严肃地拒绝了。并且说:“这只怪我自己没有道德,从前高僧不耐臭虫和跳蚤的烦扰,于是对它们说‘畜生,你来打差,要迁你的单’,臭虫们于是都离开了。而现在我修持不精进,没有这种感应,又有什么话好说呢?”因此大师终究泰然处之。而到了民国二十二年,大师七十三岁的时候,臭虫跳蚤忽然绝迹了,而大师也不对人讲。时节临近端午,德森法师想到大师房间里的臭虫和跳蚤,于是问大师,大师只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:“没有了。”德森法师以为大师年老眼花看错了,所以一再坚请进入关房检查,发现确实如大师所说,一个也找不到了,它们大概也是为大师“迁单”了吧。民国二十七年夏天,报国寺藏经楼内,发现了无数白蚁,大师听说后,赐以大悲水让人洒向白蚁,白蚁也从此绝迹。   

      三、以无尽的悲心梦中点化有缘人的神通。在印光大师皈依的在家弟子当中,有好几个人都写信给印光大师,说自己未见大师之前,梦见过大师,而不可思议的是,等到亲见大师本人之后,才发现自己梦中所见的大师慈容,居然和大师本人一模一样。对于这种疑问,大师总是谦虚地说,这都是观世音菩萨为了启发你的正信,而变现成我的身相点化你,并非我印光真的有神通。而为印光大师画像的张觉明女居士,两次梦见印光大师,她依照梦中大师的法相,以及居士们提供的大师照片,为大师所画的画像,画好之后,她请接触大师颇多的范古农居士看,范居士称赞画像高矮胖瘦乃至神态都和大师非常相向。更绝的是,张觉明居士在画大师时,觉得大师的双手画得太肥大了,屡次想要修改,但是她转念又想梦中大师的双手就是这样的,为了力求“写实”,所以她最终没有修改。等到1937年,张觉明居士到苏州报国寺拜见印光大师时,张居士果然觉得大师和她梦中所见毫无二样,当时她留心观察大师的双手,居然真的和梦中一模一样,大师的双手确实是肥大的,张居士不禁欣喜之至。在《印光大师画像记》一文中,张居士不禁由衷地赞叹道:“足见大师之慈怀谦德,识周虑远,其所以用种种善巧方便启迪余者,可谓至矣!尽矣!”

      德森法师在《中兴净宗印光大师行业记》一文中说:“师之法力神应,类多如此。”由此可见,印光大师的神通是常常示现,大师的法力神应还有好多形式。诸如熄灭战事、解除教难、先见之明,等等,不胜玫举。还有其他种种瑞应灵感,足以证明大师是大势至菩萨再来无疑。比如上海的杨信芳居士,在上中学时,梦见观音菩萨法相庄严,告诉她说,当时在上海教化众生的印光大师,是大势至菩萨再来,并预言四年后度化众生的因缘完尽。果然四年之后,印光大师生西。还有,张家口慧深法师,曾经入定五小时,定中见到冥王,冥王告诉他,要修净土,必须要亲近印光大师。慧深法师出定之后,特意记录下这件事,并且登其文于《佛教日报》,这件事大概在1934年到35年之间。

      众所周知,佛祖是严禁佛门大德显示神通的,因为它是有弊端的,那些妖魔鬼怪也有些小的神通,如果佛祖开许佛门大德可以显示神通,那么,妖魔鬼怪就会“混淆视听”,让初学的人对于正法和邪法就没法分辨。所以佛只是以正法教导大众,你能相信是你有善根,你不相信是缘份还不具足,也就算了。然而也有一种例外,比如示现成疯疯癫癫样子的济公和尚还有金山活佛,他们的行持让人疑信参半,这个不违背佛制。不然的话,如果高调示现神通,即使不违背佛制,那么,大众则会趋之若鹜,将会有数不清的麻烦和烦恼。所以说,纵观我国佛教历史,示现神通的高僧,没有不示现完就走的,如果不走,恐怕他的神通靠不住,恐怕他不是真正的得道高僧。或者有会人说:那宣化上人不是示现神通吗?要知道宣化上人为什么跑到美国示现过一点神通,而不在中国示现神通?要知道美国是个什么社会?美国是个思想极端混乱的社会,只要你不杀人放火,你可以说任何你想说的话,在这样的国家里,你信什么都没有人来管你。所以迫不得已,宣化上人只好以“乱”对“乱”了一把。而且宣化上人是第一个把佛法弘传到西方的祖师,祖师爷显露一点神通,当然无可厚非。而且上人的一言一行,无不中规中矩,为大众楷模,传佛祖正宗。宣化上人的大慈悲方便就在于,以行神通之名,传弘法之实,正佛法之乱。所以说,弘传佛法的人,对于宣化上人的神通事迹要景仰,对于宣化上人的神通事实不可以学。

      神通其实是很危险的一件事,我们可以看到社会上,好多所谓有神通的人,往往最后死得很惨。因为他用他的一点点所谓的“神通”,做出了违背因果的事情,比如以神通聚敛财富;比如以神通把人家的怨家债主赶走,和众生结下很深的怨仇,可怜这样的神通害死了多少人。所以说,印光大师不止一次地说:“要想获得神通,必须先要得道。”什么是得道,就是证果,最低要证得阿罗汉的果位,那么,这样的神通是有利无害的,比如虚云老和尚,是大家公认的证果的阿罗汉,他身边的人都能感到他老人家有神通。然而虚云老和尚并没有在大庭广众之中示现过神通。而因为神通而倒霉的人,他的神通只是一点禅定的产物,离成就罗汉果位的神通还差得很远很远,所以怎能轻易示现神通呢?神通的危险还在于,政府对于“有神通”的人总是很敏感,这其实也是好事。所以说,如果有人有点小神通,想要轻易显露神通,那你就必须要有政府“法办”你的心理准备,因为“神通”而锒铛入狱的人大有人在。

      话得说回来,据有研究印光大师的大德们认为,印光大师是五十多岁证得念佛三昧的,因为读的时候很久了,可惜这份资料暂时无从查找。但是末学非常认可这样的观点,印光大师那一篇著名的《念佛三昧摸象论》,让人感觉,如果不是真正证得三昧的人,是绝对写不出来的。在这篇文章当中,有位来客请他老人家开示证得念佛三昧的方法,他老人家谦虚地说:“既然我自己未能证得念佛三昧,又怎么能为你有所宣说呢?”因为客人的一再坚请,印光大师才给他开示证得念佛三昧的方法,和证得三昧之后的境界相。读者千万不要把印光大师说自己未能证得三昧当做是大实话,这其实是大师对于佛法的尊重,因为如果求法的人不能恳切至诚,那么不但求法的人有罪过,而且宣说佛法的人也有罪过,以至使求法的人不能获得真正的法益。

      还有,印光大师在写给某居士的一封信中谦虚地说,自己还未能证得念佛三昧,然而又说,通过一次长期的闭关,“谁知法性和烦恼同样不生不灭”,这绝不是闲来之笔,从这句话当中,隐隐透露出了印光大师已经大彻大悟,已经证得了念佛三昧。而写这封信的时间,正是印光大师还不到六十岁的时候。大师是大势至菩萨再来,而印光大师自从二十岁出家,一生始终韬光晦迹,在家出家二众,一概绝少交涉,一生前后闭关有二十多年,岂有大菩萨再来人间,二十多年念佛还不能恢复三昧的道理?而念佛三昧是三昧中之王,岂有证三昧的大菩萨没有大神通法力的道理?所以说,印光大师的神通是得道高僧的神通,绝不是那些小禅定的小神通可以相提并论的。虽然有大神通,大师却依然守持佛祖教诫,绝不肯轻易示现神通。虽然不轻易示现神通,然而“钟鼓于宫,声闻于外,厚德流光,终不可掩”,大师的智慧光芒、神通道力,还是欲掩还露、若隐若现地让细心的学佛人“捕捉”到了蛛丝马迹。








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;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;
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;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。
               
释迦牟尼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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