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去伪存真——破析释万行“上师”之邪见/锡钦.祖古贝玛旺杰仁波切

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的03年2月22日的开示中说:“一个真正见道的人,他的思想绝对是正知正见。但他仅仅是证得初果。证到初果的人,他只是断了见惑。‘见惑’即理论上的一些知见,当他证道以后,才能超越‘思惑’。”



万行的这段开示若就小乘佛法的‘见道’而言无有过患,但若就大乘的角度而谈‘见道’,则有很大过患。因大乘之见道和小乘见道有很大差别,可万行却在此处未有说明,而是笼统地说‘真正见道的人……但他仅仅证得初果’,这是将大小乘的见道位混为一谈。大乘见道位是属于证得初地菩萨果位,而小乘见道位是属于证得初果罗汉。二者中一个是地上的法身大士,一个是属于小乘贤者。



小乘以八忍八智之十六心为见道,因十六心是初生无漏智照见真谛理之位。大乘的菩萨则于初僧祇之终,终四善根之加行,而顿断分别起之烦恼所知二障,叫做见道。



(三十七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的03年2月22日的答问中说:“问:师父,我们回去后看什么经,才能快点见道?师:我说过,所有的经都是圣人证道的境界。后人拿着他们的书读来读去,那才真正是‘拾人牙慧’。怎么能够见道呢?诸佛菩萨都喊冤枉。”



万行认为修行不用广闻博思,不用读诵佛菩萨的经论,要自己去悟。这样的观点虽然看似有些像禅宗的观点,但事实上并非如此。禅宗虽然提倡‘不立文字’,但这并不是不闻思经论,而是劝诫行者勿被文字相束缚。初祖达摩以四卷《楞伽经》为弟子们印心,而且他的开示中也处处引用经论的观点,如果他自己没有看过经论又如何能自在引用呢?由此可见,即使是禅宗都没有完全断绝学习佛经,而万行却处处告诉人们不要学习佛经,其真实心思如何已经昭然若揭了。因为若他的弟子们广闻博思的话,必然会发现他所说的法和诸圣者在经论中所讲的义趣,很多是完全相违的。



一个欲修行证道的行者,若不了解佛陀的思想,又如何能了解菩提道的究竟义趣呢?而佛陀的思想全部在经论中,如果我们不去读诵经论,又如何能知道佛陀讲了什么。龙树菩萨在《大智度论》中都说过,一个人若不依止善知识,及了知佛陀的思想则自己不能悟道。龙树菩萨乃是大乘一切法门的鼻祖,连他都是这样说的,而万行却行如是邪说,其心可诛!



佛菩萨及诸祖师都宣讲读诵经论、闻思的重要性,如《听闻集》云:“由闻知诸法,由闻遮诸恶,由闻断无义,由闻得涅槃。”由于听闻了佛法才知道生死烦恼的根本,由于听闻一切因果法义,才知道如何遮止不犯诸恶业,经云:“杜塞恶趣开善门。”由于闻思了佛法才知道今生做什么事最有意义。人生最有意义的事情就是修学佛法,因佛法是出离轮回得证涅槃的无上妙法。若追求世间之财色名利,只能令我等造三毒恶业,无益于自己的今生后世。由于听闻佛法才能知道我们所执著的世间五欲是无有意义的,只有听闻佛法后,才能对佛陀之圣教生起信心,也才能发起真实的修学,得证涅槃大道。又如《本生论》云:“若由闻法发信意,成妙欢喜获坚住,启发智慧无愚痴,用自肉买亦应理。闻除痴暗为明灯,盗等难携最胜财,是摧愚怨器开示,方便教授最胜友。虽贫不变是爱亲,无所损害愁病药,摧大罪军最胜军,遇诸善士为胜礼,于大众中智者爱。”正确地闻思佛法可以引发我们对佛法的信念和意乐,而且也可以令内心生起佛法的定解来。若谁心中对佛法生起了定解,他就会在修学佛法时感觉非常欢喜自在,而且也不会被世间邪法所诱惑,内心对佛法的信念极其坚定。佛法是开启自性智慧的钥匙,只有依靠闻思佛法而生起比量定解,才能开启自性智慧,最后依实修究竟断除无明愚暗。所以若能精进闻思佛法的人,会越来越有智慧而远离愚痴邪见。对于如此稀有难得之佛法,即使是要我们割下自身的肉去换也是值得的。所以要想究竟破除愚痴就要闻思佛法,只有听闻佛法才是破除愚痴黑暗的最佳明灯。



在其他经论中还有很多教证可以证明,修行者若欲成就菩提道必须闻思经论。万行自称为是修行佛法者,但却从来都不遵从佛陀的言教,这是哪门子的佛教徒?

万行在同日的开示中又说:“学佛都是在学悉达多的思想,为什么没有自己的佛学思想?这是个严重的问题。大家必须在自己的心态上痛下功夫。”



学习佛法的行者,在自己未有悟道之前都要依佛陀及祖师大德的教言来修学,不能离经叛道。一个刚刚学佛的人就要不依佛陀思想,这简直是荒谬至极的邪说!历代菩萨及祖师大德都未曾离经叛道,而万行却行如此之道,这种言说及行为非是佛弟子该有的。



修学佛法的人是重在修证自心,然在未有获得究竟正见之前,不得离经论而盲修。佛法中的三慧‘闻思修’,前二者就是指闻思佛陀的教义,后者之‘修’即是相应自心而印证佛法,然若无有前面的‘闻思’,又如何能成就‘修’呢?



(三十九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的03年3月3日的开示中说:“问:为什么佛有三身?师:是三个身,又是一个身。比如从四个方面看一幅画,四个方面看到了四幅图像,实际上是一幅画。‘法身’,不生不灭;‘化身’,随处可见;‘报身’,偿还业报。一个阶段了却了,报身就没有了。”



万行在此处所说佛陀三身中之‘报身’义趣,是完全错误的。【报身】是指酬报因位无量愿行,恒受用法乐之佛身︰乃圆满修行,万德具足之佛身。按佛之三身中,‘法身’指普遍的真理,‘应身’指应现于世间的佛;前者永远不灭,但缺乏人格性,后者具人格性,然而却无常变迁;而统合此二者的理想的佛身,就是报身。西方极乐净土的阿弥陀佛,及东方琉璃净土的药师佛所现之身,即是报身。由于报身是指受用报果之佛身,因此也称受用身。受用身可分为二︰(1)佛自受用法乐身,(2)他受用身。《大乘本生心地观经》卷二云:“其受用身,有二种相,(一)自受用,(二)他受用。自受用身,三僧祇劫所修万行,利益安乐诸众生已,十地满心,运身直往色究竟天,出过三界,净妙国土坐无数量大宝莲华,而不可说海会菩萨前后围绕,以无垢缯系于顶上,供养恭敬尊重赞叹,如是名为后报利益。尔时菩萨入金刚定,断除一切微细所知诸烦恼障,证得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,如是妙果名现报利益。是真报身有始无终,寿命劫数无有限量,初成正觉,穷未来际,诸根相好,遍周法界,四智圆满。是真报身,受用法乐,一大圆镜智,转异熟识,得此智慧。如大圆镜,现诸色像。”



万行连最基本的‘三身’义趣都不知道,却还处处宣说自己是继六祖慧能禅师之后少有的成就者,简直可笑。



(四十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03年3月3日的开示中还说道:“刻骨铭心的事物,都收藏在‘八识’里。不太深刻的收在‘六识’里,临终时就没用了,而收藏在‘八识’里的东西,生生世世都能受用。”



人的第六识称为‘意识’,乃是具思维和了别作用的,并不是有储存作用。无论我们所见的任何事情都储存在第八阿赖耶识中,并不是如万行所说‘不太深刻的收在六识里’。关于这一点,我们可以通过了解第六识的本质得到确定。



【意识】指知觉的认识作用。为‘六识’或‘八识’中之第六种。‘意’乃精神生命体的思量分别之作用;‘识’呈现了别对境之作用。



唯识宗又将意识分为五俱意识与不俱意识两种。(一)五俱意识,与前五识并生,明了所缘之境,故又称明了意识。复可分为:(1)五同缘意识,系与前五识俱起,且缘同一对境之意识。(2)不同缘意识,虽与前五识俱起,然缘其他之异境。(二)不俱意识,不与前五识俱起,而系单独发生作用之意识。亦分二种:(1)五后意识,虽不与前五识俱起并生,然亦不相离而续起。(2)独头意识,有定中、独散、梦中等三种之别。1.定中意识,又称定中独头意识。系与色界、无色界等一切定心俱起之意识,乃禅定中发生之意识活动。2.独散意识,又称散位独头意识。系指脱离前五识而单独现起,追忆过去、预卜未来,或加以种种想像、思虑等计度分别之意识。3.梦中意识,又称梦中独头意识。乃于睡梦中朦胧现起之意识作用。又上记之外,亦有将意识概分为明了意识、定中意识、独散意识、梦中意识等四种,并称为四种意识。



从上面所述‘意识’之特质来看,我想诸位不难看出,无论意识有几种差别,但却不具足储存功能。而能储存一切事物念想的,无论深刻不深刻都存在第八识中。今略述八识之特质:



有情众生之第八识梵语称为‘阿赖耶识’,《宗镜录》中云:“梵语阿赖耶。华言藏。谓第八识。能含藏诸法种故。(一)能摄一切法。摄谓摄持,即含藏之义。盖此识摄持一切善恶之法。犹如库藏含藏宝贝而不遗失也。(二)能生一切法。生即发生也。谓此识既含藏善恶种子。则一切善恶诸法从此出生。犹如大地能发生草木万物也。”又《佛学大辞典》中解释云:“瑜伽行派所说的根本心。音译又作阿梨耶识或阿黎耶识,意译为藏识、宅识等。向来的小乘部派佛教只建立眼识、耳识、鼻识、舌识、身识、意识等六识;瑜伽行派却认为在此六识的深处,有不断地生死轮回、经常都有持续活动的根本性的心,并称之为阿赖耶识。关于‘阿赖耶’一词,原指贮藏物品的仓库或藏;详细地说,有潜藏、贮藏、执著三意。依照此三意,阿赖耶识有如下三种特质︰(1)潜藏于身体中的阿赖耶识︰此识被认为潜藏于身体中,是以生理方式维持身体的根源性的心。它存在于身体的每个部位;不管睡觉或觉醒,都在心的深处持续活动。(2)贮藏所有种子的阿赖耶识︰阿赖耶识又名为一切种子识;被认为是种子(受表层性的身、口、意三业的影响而成)所停留的场所。过去的业变成种子在阿赖耶识中受薰习。盖被种植的种子在阿赖耶识中成长发展,其后遇缘而成为新的业并发芽,接着此业又会再种植新的种子。由于表层性的心(现行识)与深层性的心(阿赖耶识)的相互因果且有机性的关系而持续存在的情形,被称为阿赖耶识缘起说。而瑜伽行派又从‘一切均由阿赖耶识所作’的立场,主张唯识说。阿赖耶识,不仅一方面产生眼识乃至末那识七识,同时也产生身体与自然界(器世间),并持续任持之。(3)作为执着对象的阿赖耶识︰瑜伽行派在阿赖耶识之外同时又建立了一深层性的心,即称为‘末那识’的自我执着心。而此深层性的自我执著心的对象又是阿赖耶识。阿赖耶识是刹那生灭的,绝不是常一主宰性的我(阿特曼)。然而从阿赖耶识产生的末那识,却将生出自己的阿赖耶识,误解其为我、自我、常一主宰的我,而加以执著。”



阿赖耶识(藏识)其后又被分为能藏、所藏、执藏三方面来研究。‘能藏’是指收藏种子,‘所藏’是指收藏诸法所薰习的种子,‘执藏’是就被末那识执着而言。阿赖耶识的异名,除一切种子识之外,又有异熟识、阿陀那识、无垢识等,而无垢识(阿末罗识)是指没有污染、无垢清净的阿赖耶识。



以第六识和第八识作对比,可以很清楚的看出,第六意识无有储藏之作用,储藏记忆乃是八识作用。万行却说‘不太深刻的收在六识里’,咋一看这种说法无伤大雅,但深究下去却对佛法有很大危害。因为万行所说的这些‘不太深刻’的分别造作,往往是指生活中的无心散乱,而实际上这些事属于无记心所摄,若按照万行的说法凡属于‘无记心’所造的业,皆不会在来世形成果报了。但事实上无论是‘善业、恶业’及‘无记业’皆会在未来世形成果报的。



无论是善、恶、无记等一切起心动念皆为八识所摄,一切种子皆存储在八识之中。无论深刻不深刻都是一样,只不过深刻的比较容易产生现行,而很快成为果报。不深刻的虽然也存储在八识中,但由于种子力弱之故,还要待种种缘成熟后,方能产生现行而成果报。如佛教公案中所记载:在佛陀时代,一个年老的樵夫,感觉到人生苦空无常,欲发心出家。他来到世尊所在之处,见到了舍利弗及目犍连等尊者,虔诚顶礼后,说明了自己的来意。诸位尊者在听了‘樵夫’的述说后,皆以神通观察此人之宿世因缘,通过观察后了知此‘樵夫’在八万大劫中都没有种过出家善根。诸位尊者很无奈地拒绝了‘樵夫’出家的要求。樵夫在被拒绝后,非常伤心,思来想去不欲自活。他出得精舍后,就在一棵树下准备上吊,结果此树的树神却告诉他说:“你不必要寻死,等你再次进入精舍后,释迦世尊会为你剃度落发的。”老樵夫听树神之话后,再次进入精舍,释迦世尊亲自出来为他剃度,在落发后,这个老樵夫当下就证得了阿罗汉的果位。舍利弗等诸位尊者见此事后就问佛:“您曾告诫我等,若有人发心出家,要先观察其有没有出家因缘;我等依您所说,以神通力观察此‘樵夫’于八万大劫中无有种过出家善根,故而拒绝了他出家的要求。然此人再次进入精舍后,您却为他剃度出家,而且他还证得了阿罗汉的果位,不知此人以何因缘有出家及证果之事?”世尊闻后答道:“此人在十万大劫之前,亦为樵夫。在一次上山砍柴时,遇见了一只猛虎。他在急忙中上了一棵树,老虎围着树很长时间,不见樵夫下来,只好走了。而樵夫在老虎走后,从树上下来,由于是劫后逢生,不由自主地念了一句‘南无佛’。由于十万劫前,以无记心念佛之故,种下了今世出家证果之因。”诸位尊者听闻世尊开示后都觉得因果业力因缘不可思议,无论善、恶、无记皆报应不爽。



以此公案来看,当时樵夫从树上下来后,称念佛号绝对是无心之举,也可以说并不是很深刻,可是在因缘成熟后,却以此微薄之因证得了阿罗汉果位。但若是按照万行所说,此樵夫必定不能有此成就。因万行说‘不太深刻的收在六识里,临终时就没用了’。如果这种邪说得以成立的话,就等于否定了无记业的种种牵转差别。不仅如此,而且佛教所说的六道因果差别皆统统不能建立起来,可以说这种说法乃是毁坏因果的大邪说。
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;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;
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;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。
               
释迦牟尼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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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行在其《降伏其心》书中,2003年3月8日的开示中说:“什么叫业力?业力就是习气。”



此一段中,万行关于‘业力’解说很是错误。如果万行真是一个宗通、说通的合格法师就不会犯这样的错误。因为‘业力’和‘习气’二者的含义有较大区别,而万行却将二者完全说为相同,此实是大错也。



[业力]即是由一切造作所生起的力量。如善恶之业有生起苦乐果之力用,而无记业则有生起不苦不乐果之力用,故此皆称为业力。



此中[业]乃为造作之义。意谓行为、所作、行动、作用、意志等身心活动,或单由意志所引生之身心生活。若与因果关系结合,则有‘宿业’和‘现业’之差别。过去行为延续下来所形成之力量乃是宿业,而现前所造作的业为现业。所以我们的一切善恶思想行为,都叫做业,好的思想好的行为叫做善业,坏的思想坏的行为叫做恶业。



[习气]通俗而言:即是指习惯、串习力,或指剩余的残习。譬如:一个长时间学习他人口吃的人,后来虽然不故意学习了,但自己说话也成了口吃。又如一个多年吸烟的人,在戒掉烟的短时间内还会有吸烟时的很多习惯。而这些习惯残习就是所谓的‘习气’。如龙树菩萨在 《大智度论》卷二十七中云:“烦恼习者名烦恼残气,若身业、口业不随智慧,似从烦恼起,不知他心者,见其所起,生不净心;是非实烦恼,久习烦恼,故起如是业。譬如久锁脚人,卒得解脱,行时虽无有锁,犹有习在;如乳母衣久,故垢着,虽以淳灰净院,虽无有垢,垢气犹在。”



由‘业力’和‘习气’二者的本意来看,二者是有差别的,不能将二者完全说为相等。前者乃是由一切造作所起之力用,后者是由久作而生之残习。一切善恶无记等造作,无论久作与否皆会生起其相应的力用,这即是业力;而‘习气’则需久作才能形成,故此二者有很大的差别。可是万行自称是禅宗六祖之后的第一人,怎么能犯如此低级的错误呢?望诸有智者慧鉴!



(四十二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中03年3月8日中又说:“当一个人学佛学到很虔诚的时候,就能忘我。只有忘我,才能和‘道’相应。天地与我同存。这时才能感受到“不生不灭,不垢不净。”



修行佛法的人能不能修到‘忘我’(从其语义中观察乃是指断除我执,因其说忘我才能与‘道’相应。在佛法中与佛道相应,则最初亦当具备无我的修证。)的境界,其关键是在于你是否能证悟‘无我’的境界,而不是虔诚。譬如:一些不闻教义、不悟实相的佛弟子,虽然具足了虔诚心,而且依虔诚心能获得佛法方便接引,但彼等却不能了悟‘无我’真义,不能与佛道真正相应。



能不能与佛道、或者说与诸法实相相应,关键是行者能不能去如实体悟诸法实相,若不能如实体悟诸法真相,则再虔诚也只是愚信,又如何能与‘道’相应呢?由此可见,万行所说荒谬之极!



又,万行在此段中还说:“天地与我同存。”这种乃是道家的说法,而佛家认为一切法皆非实有,无论是天地也好,还是人我也好,皆非实有,本来无生。而万行却用道家外道的思想来狂惑佛弟子,不知其用意何在?



(四十三)万行在同日的开示中又说:“都说修行消业障,‘业障’就是我们的‘习气’。”



万行在前面将‘业力’和‘习气’完全混为一谈,而在此处又将‘业障’和‘习气’混淆在一起,简直是可笑之极。



[业障]乃是指由身口意所造作的恶业,能障碍正道之故,因此称为业障。如《涅槃经》中云:“业障者,五无间罪重恶之病。”又《俱舍论》中亦云:“一者害母,二者害父,三者害阿罗汉,四者破和合僧,五者恶心出佛身血。如是五种名为业障。”由经论教证中不难看出‘业障’乃是指能障正道的恶业,而‘习气’则指经久造作一事而产生的残习。此之二者词意根本不同,万行却将之以等同而说,可见其谬也!



(四十四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同日的开示中,讲到初祖达摩为二祖慧可安心时说:“他们传法时,双方的眼神,我们无法想象。必须有眼神的相碰,才能‘心领神会’。如双方的眼神没有相碰,就不可能心领神会。”



如果按照万行的说法来进一步分析的话,如果师徒传法没有眼神的碰撞就必然不能心领神会了。这种说法实是无稽之谈,譬如:佛陀的十大弟子之无贫尊者,他是佛陀的堂弟,因为在听法时打瞌睡的缘故,受到了佛陀严厉的呵责,因心生惭愧之故,在七日中精进不睡修行佛法,最后使眼睛失明了。佛陀听闻此事后,即到无贫尊者所在处,为尊者开示金光照明三昧,尊者闻佛开示后即证得阿罗汉的果位。当时,无贫尊者的眼睛已经瞎了,又如何能与佛陀眼神相碰呢?在我国古代有一位禅宗祖师——马祖道一,这位祖师乃是中兴禅宗的人物,在禅宗发展中占有着举足轻重的位置。在马祖的传记中记载:“一日有一僧来参马祖,顶礼完毕后,跪而合掌问马祖云:‘如何是祖师西来意?’马祖未语,却一脚将此僧踏倒,此僧当下大悟。”从这个公案中我们看出,马祖与云游僧二者并没有眼神碰撞,但却因马祖一脚相踏,而令彼云游僧豁然开悟了。类似这样的公案还有很多,此处就不更多举述了。



如果按照万行所说‘如双方的眼神没有相碰,就不可能心领神会。’那么这些禅宗祖师都没开悟了,但事实上无论禅宗还是密宗不用眼神相碰而开悟的有很多,譬如:一百年前,藏地宁玛派著名成就者阿琼堪布,他是在与上师平躺在野外时,师徒二人皆面向虚空,当他心无杂念时,上师问他‘你现在能听见什么?’阿琼堪布回答:‘能听见寺庙的念经声,及村庄里的狗叫声等。’这时候上师说:‘这就是佛性。’阿琼堪布言下大悟。当时的阿琼堪布和他的上师都是平躺在野外,看着虚空,因此二者不可能眼神相碰。由此可见,万行的说法是多么可笑!



(四十五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03年3月8日同日的开示中又说:“平时念六字真言,如果方法对,半个小时就受不了了。”



藏地念诵咒语都是从古到今口耳相传的,所以诵咒的方法是非常正确的。每个修学密宗的行者一天中念诵咒语的数量都很多,但从来都未有像万行所说‘念诵半小时就受不了了’的事情。大部分的藏人都要念诵六字大明咒,一生中念诵几亿或者数十亿不等,如果按照万行所说‘念诵半小时就受不了了’,那么又如何能在一生中念诵数十亿呢?当今名满天下的五明佛学院的大堪布索达吉仁波切,他一天要念十万咒语。还有五明佛学院副院长龙多活佛,一天也要念十万咒语。如果万行所说是正确的话,那么这些大德又如何能念这么多咒语?



更为可笑的是,万行如此邪说,却有很多所谓的佛弟子被其迷惑。若是稍有一点佛教正见的人必然能知其言说之荒谬,但当今大部分的佛弟子都不具备如理的闻思和坚定的正见,故而才被万行邪说所惑。



(四十六)万行在同日中又开示说:“我走到任何地方,从来都自称是‘信’佛的出家人,从来不敢自称是‘学’佛的佛教徒。因为不了解佛,在内心对佛都是妄加猜测。”



在万行的著作中很多处都能看到,他自诩是获得大彻大悟的人,尤其在他《三次闭关纪实》中说的更是露骨。在此处万行说自己不是一个学佛的人,只是一个‘信’佛的出家人。这一段言说中,表明没有彻悟的人不能算是学佛,只有彻悟者才能称为真正的学佛者,因为彻悟者已经彻底了解了佛的思想。而万行说自己只是一个‘信佛的出家人’,那么他承认自己没有大彻大悟了?可他在《三次闭关纪实》中却明显的说自己已经彻悟了。从此处可以看出万行的言说前后矛盾。譬如:六祖慧能禅师在闻《金刚经》有所悟后,见到五祖弘忍禅师时,弘忍禅师见他即问:“居士从何处来,欲求何物?”慧能说:“弟子是岭南人,唯求作佛!”真正彻悟佛法的人是敢于承当做佛的,更何况是学佛呢?



(四十七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03年3月10日的开示中说:“好多人不知道怎么修,我也曾尝试过好多次,想给大家一个‘无为’的方法。什么是‘无为’呢?就是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看清自己的每一个起心动念;善恶看得清清楚楚、每个起心动念都了了分明。”



[无为]此中‘为’乃是造作之意。而‘无为’即无造作之意,为‘有为’之对称,即非由因缘所造作,离生灭变化而绝对常住之法,远离一切生、住、变、异之造作乃是无为的境界。如《金刚经》中所说:“应无所住而生其心”及“离一切相即名诸佛”皆是大乘无为真意。



我们再来看万行所说的‘无为’,他认为只要能看清自己的起心动念就是无为。这种观察自心的方式,还不离能所二元,还有能观所观属有为造作,因此并不是无为。



如《楞严经》中云:“见见之时,见非是见;见犹离见,见不能及。”万行所说的‘看自己的每一个起心动念’还是妄见,非是无为真见,所以《楞严经》云:“见见之时,见非是见。”这就是说,于一切所见境相现前之时,起能所‘见’的觉受分别时,此‘见’非是真正的真见,乃是落入了妄见。



真正的无为乃是彻悟诸法实相,于一切起心动念中不迷真如自性,而不随念起念落生颠倒取执,如此即是‘应无所住而生其心’的境界,此乃是无为之修行。



万行对于无为的概念及义趣尚不了解,又如何是真正的成就者呢?其人自诩已经得道,获得了成就,但事实上却是欺世盗名之辈。



如:万行又接着开示道:“如果用功,半年功夫就会上路。做不到,只好去打坐(有为法)。”



修行者是否安住在无为境界中,并不能用外相行住坐卧来划分‘无为’和‘有为’的差别,因为二者的差别,关键是在于我们的心是否觉悟实相,是否远离一切戏论分别,而不是用身体外相的坐卧来区别的。而万行在这里把打坐标为‘有为法’,若按照他的说法,除打坐外的一切行为皆是‘无为’了?释迦世尊成就无上菩提后,每天还要精进打坐,那么请问万行:世尊是‘有为’还是‘无为’呢?又我们众所周知的宋朝时的道济禅师(济公),他一天到晚都是在到处游玩度化众生,基本上没有什么打坐的时间,那么请问万行:道济禅师是有为还是无为呢?



(四十八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03年3月12日的开示中说:“藏密修法中最高的是大圆满法。当唐朝汉传佛教传进藏地以后,基本把当地的本教(巫教),完全溶化掉了。当地本教,为了不被汉传佛教吃掉,马上吸收了汉传佛教。而汉传佛教,为了能在当地落地生根,也吸收了当地的本教……。文成公主嫁给了藏王,并没有强调藏地要学汉传佛教,只是把教理进行传播,很快就被藏人吸收了。因为唐朝是佛教的鼎盛时期,也是禅宗的鼎盛时期,所以整个藏传佛教都带有汉传佛教的特色。”



万行这一段的开示完全漠视真正的藏传佛教史,乃是无有根据的胡诌。在大唐时期,文成公主下嫁给藏王松赞干布,随着文成公主的入藏,汉文的很多佛经也被请入了藏地。虽然文成公主是笃信佛教的行者,也因为她的缘起,在松赞干布的支持下,由文成公主设计图纸,在拉萨建造了小昭寺[3]。当时,虽然因文成、尺尊[4]二位公主的影响,松赞干布也修学佛法,但佛法并未在藏地大兴,只有极少数人修学佛法,当时大多数的藏民还是藏地古老苯教为信仰的,并非是如万行所说。因为,当时佛法对藏民的影响是微不足道的,苯教根本就没有必要融合汉传佛教的思想。而藏传佛教的兴起乃是在10世纪后半期形成的,并非是文成公主那个时期。为说明藏传佛教历史,今摘录《中国大百科全书》中对藏传佛教前弘期之历史记载,概述如下:



藏传佛教在西藏的发展分‘前弘期’和‘后弘期’。之所以分前弘、后弘,乃是因朗达玛[5]灭佛造成的。在朗达玛灭佛之前称为前弘期,朗达玛禁佛的影响近200年。也就是说自公元7世纪至838年间,是属于前弘期。后弘期开始之年颇多异说,依仲敦巴之说,当始于978年,至今已达千年。



前弘期——开始时,吐蕃赞普松赞干布迎娶尼泊尔尺尊公主及唐朝文成公主,并为她们带去的佛像分建大昭寺和小昭寺。传说当时曾请印度人俱萨罗、尼泊尔人向达尔及汉人大天寿和尚译出少量经典,但未建立僧伽。据义净《大唐西域求法高僧传》记述,其时唐僧往还印度,多取道吐蕃,有的人还曾受到文成公主的礼遇。至赤德祖赞时又迎娶唐朝金城公主,修建了不少寺庙,汉地佛教随之传入。同时,因西域动乱及大食东侵,于阗及中亚等地的僧徒也大批流入吐蕃,赤德祖赞都予以收容。他还曾派人至冈底斯山迎请印度密教学者佛密和佛寂,二人辞谢未来。晚年,他又派大臣桑希等四人去汉地取回大量经典并带回汉僧一人。赤德祖赞死后,崇奉苯教的贵族大臣掌权,发动第一次禁佛运动,驱逐汉、尼泊尔等地僧徒,拆毁寺庙。至赞普赤松德赞年长亲政,才又兴复佛教。赤松德赞时从印度请来寂护和莲花生,营建桑耶寺,度僧出家,建立僧伽制度,迎请译师翻译经典。还曾召集佛教徒与苯教徒进行辩论以灭笨兴佛;又举行汉僧与印僧的辩论以统一信仰。赤松德赞后又历牟尼赞普、赛那累.赤德松赞两代,至热巴巾.赤祖德赞在位时,请印、藏高僧审定译名,编辑梵藏辞汇,校订已译经典,编定三大译经目录。据迦登目录所载,在此以前译出的小乘、大乘、显、密的经、律、论、注共有700多种。他又规定‘七户养僧’,任命僧人钵阐布为大相,委以军政大权。最后,反佛大臣谋杀了赤祖德赞[6],拥立其兄朗达玛嗣位,禁止佛教在吐蕃境内流传。经过此次禁佛运动,至100多年(838~978)后,佛教才从多康地区重新传入西藏,开始了后弘期。



上面是藏传佛教前弘期的简略叙说,从上面的文章中我们不难看出,藏传佛教的形成是在赤松德赞时期,由印度堪布寂护论师和莲花生大士建立僧伽,又派遣最初出家的七人前往五印求法,并迎请印度数百堪布及译师翻译佛经。在佛教大兴之后,苯教的地位受到了威胁,才篡改佛经,另立名目成为苯教的经典。苯教在佛教未入藏之前,并没有自己的经典及系统的文化,只有一切祭祀及驱魔捉鬼的咒术等,后来改译佛经为自己的经典后,才形成了自己独有的文化。所以,藏传佛教虽然也受到了汉传佛教的影响,但其绝大部分的传承却是来源于印度。藏传佛教中虽然吸收了一些苯教的咒语等,但实在来说是微不足道的,并没有影响佛教本有的文化及见地。



万行的著作中却说:藏传佛教是汉传佛教吸收了苯教的产物,这种说法不符合历史事实。万行自称为具足藏密传承的‘上师’,却连最简单的藏传佛教历史都胡诌乱说,可想而知,他这个所谓的‘上师’有几分是真实的呢?
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;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;
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;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。
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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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行《降伏其心》的书中03年3月12日开示中又说:“要想学习禅宗,必须要有‘大圆满法’的基础。实际上最高法,就是禅宗一法。”

[大圆满法]是西藏宁玛派所特有的密教法门,和新派密教在理论上和实践上有很多地方不同。宁玛派总判世出世法为异生人天乘,颠倒外道乘,和真实内道(佛法)乘。在内道中更分为九乘,通常称为九乘次第。初三乘为因乘,即声闻、独觉、菩萨三乘。后六乘为果乘:即事乘,近乘,瑜伽乘,这三乘合为外牟尼续乘;摩诃瑜伽乘,阿努瑜伽乘,阿底瑜伽乘,这三乘合为内大密咒乘。后三乘中,尤以阿底瑜伽一乘和新派最不相同,而大圆满法门就是在这一乘中建立的。因此,阿底瑜伽也称无二大圆满。它的意义是,一切染净法统统在现前离垢明空豁朗的内证智(本觉)中完全具足,所以叫做圆满;解脱生死的方便途径莫胜于此,所以叫做大。这内证智另有菩提心、心性、如来藏、自然智、自然光明智等异名。从果证来说,这自然智的本体空分即法身,本性显了分即报身,大悲明证分即化身,三身原来在本分上具足,不必另有精勤修作即已圆满,所以叫做大圆满。



大圆满的修法又分三部:即心部、界部和要门部,这三部虽然依次略同于新派的大手印,五次第和六加行,但是宁玛派的见解,认为仍然比那些法更殊胜。三部中又以最后的要门部为胜,因为在理论上,心部执着意度,界部执有法性,仍流于意度,而要门部能令实相自显,故更殊胜。这要门部又分四部:即外,内,秘密和无上。要门部的无上部又称为自性大圆满心髓金刚藏乘,简称大圆满的宁提。而大圆满法又称为九乘巅峰之法,乃是一切佛法之巅峰。



大圆满禅修中又分‘澈却’和‘脱噶’,澈却汉意为直断,脱噶汉意为顿超之意。



澈却:只在一切法之显现中,于当体不二之刹那上,无修无证,无散乱定住,明明了了,觉照认识,认识这个就是自己本心,勿令间断即是,过去诸佛也是得见此本性而成佛的,除此之外,再无殊胜之法可修,若错失了这一刹那,第二刹那起了执着,就是妄念识心。若依妄念去修澈却,犹蒸沙成饭,终不可得。故行者若能于此刹那上,不想过去、不计未来、不着现在,明明白白认识此不二之体性,就是现前本心,能所一体,无过去现在未来,无东南西北上下长短之分,无青黄赤白之色,犹如虚空,一切法就在这空体上任运显现,能显是这个,所显也是这个,即我等本有真心。一切法均是同一体性,内既明了证得,外境也同时明白证得,所谓一点水具湿性,一切水皆具湿性,如到金洲,一切皆金,凡所显现,皆是自明自显,当下解脱。解脱二字,亦是假名,当体认识,是名澈却。此澈却修法与禅宗及大手印基本相同,皆属于无相禅法。无修之修,乃最殊胜之修,一切烦恼,于自显自解脱上,根本清净。虽然说大圆满之‘澈却’修法基本与禅宗修法相同,但其入道之种种方便还是和禅宗有细微的差别。但二者应属于一个层次的法。



脱噶:以本觉智慧,能依自体如来藏光明的真实显现,于即身中成就法报化三身及圆满佛国刹土。以是之故,虚妄凡夫血肉之体及幻化不净之境,均于本觉智光上而得解脱。心与本觉光明,原是不二。然心须于胜义的智慧气脉上依靠,始能由妄归真。心如无足之人,气如无眼之马,心依气存,气从心使,气住于肺,有主要脉管及支脉管散布全身,故心想何处,即气达何处,通于六根,则根尘分别而烦恼生,故有生死轮回,只须此心能契合胜义智慧之气脉上修而得解脱。法界本具六光︰(一)肉团心光,即气脉是;(二)白柔脉光,由肉团心经两耳后通之路;(三)远通水光,即眼能远见之虚空;(四)界清净光,即晴空之境;(五)明点空光,即界清净光中所显;(六)本觉智光,即性光。行人于界清净光中,显明点空光,即五智光明体,五色红光显现,如投石水中圆波,再见明点空光如波状马尾串珠之金刚练,及现金刚萨埵,五方佛像及五方佛刹土,乃至无量刹土,皆圆满现量现前无余。



禅宗(以用参究的方法,彻见心性的本源为主旨,故又称佛心宗。以彻见心性而达令心无念、无无念的无相境界,以此最终获得超越轮回获证涅槃之目的。)之修法虽与大圆满澈却修法属同一层次之法,但禅宗却没有脱噶的修法。而大圆满脱噶的法是基于澈却之上的法,以此观察则知禅宗和密乘大圆满还是有差别的,而且大圆满法应当超胜于无相禅法。这是就名言显现中而做的分别,但若就究竟胜义谛而言,则一切法皆平等无二,更何况禅宗禅法及大圆满禅法呢?于名言显现的差别而言,禅宗是顿悟法门,而大圆满也是顿悟法门,但二者的入道方便却有差别。禅宗偏重于顿悟,而大圆满顿悟与渐修皆兼备。禅宗对应之根机偏重于上根,而大圆满三根普被。

此二法在名言显现中有如是差别,而大圆满禅法更为超胜,但万行却颠倒而说,实为荒谬至极!

(五十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03年.月12日的开示中又说:“ji 督教讲:‘上帝造就了不同肤色的人,有各自不同的语言,但灵魂是一样的。’因为出自一个人的作品。大家之所以一生钻在语言、学问里,都是上帝让你钻进去的。如果没有这些学问、知识,大家岂不是都无事可干了吗?有人研究一辈子语言,也未研究透。”

从这一段文章中可以明显地看出,万行所秉承的是上帝造人的观点,而这种观点历来都是佛教所驳斥的。万行身为一个佛教徒却认为人及万物是上帝创造的,这显然已经违背了佛法中四法印的观点。我们佛教认为一切众生皆是因缘聚合而生,非是神佛创造的。一切众生因无始无明妄动而迷失本有真心,妄起相分、见分,从而三细、六粗等烦恼统统现起,由烦恼因而感烦恼果,如是形成了因果轮回。在佛教中并不承认‘上帝主宰万物的观点’,一切万法的形成及显现皆是众生业力所感,非是上帝创造。关于这样的观点,只要是一个稍具佛教常识的人都知道。可万行却用ji 督教的不正见来迷惑众生,其破坏佛教正见的行为昭著。望诸有智者,皆发心摧毁此邪师之邪说。



(五十一)万行在同日的开示中又说:“净土宗的‘都摄六根’与禅宗的‘六根关闭’,密宗的‘中脉打通’都是一个境界。”



净土宗的‘都摄六根’分两种境界差别:(一)有相之都摄六根,即心安住于一念佛号之中,相续不断,念念不忘,唯一句弥陀圣号之外别无他想;此类心之安住相当于欲界一心定的范畴,故属于有相禅法。(二)无相之都摄六根,即虽一句弥陀而摄心,但却了了照见真如自心,不著空有、不著佛号相,念而无念,无念而念,则念念不迷念念佛,如是乃为无相念佛之境界。此类境界乃与禅宗无相禅为同一境界;也可‘方便说’与密宗‘中脉打通’是一个境界,这只是方便说,但若究竟详细而言则还是有细微差别,此不赘述!



禅宗的‘六根关闭’乃是无相禅的境界,即虽了了明觉诸法,却不染一尘,正是《金刚经》中所说‘应无所住而生其心’的境界。此境界与净土宗的有相念佛的都摄六根截然不同,故不可不作区别。



密宗的‘中脉打通’这种说法,准确地说应该是‘风入中脉’或‘气入中脉’。这种境界即是令业风融入中脉,而现证本有智慧光明,获得空乐双运的境界。密乘的观点认为:人身体中有三条主干脉,即左、右、中三脉。左右二脉为能、所二执之风的通行处。修气脉人将左、右脉的气息纳入中脉,便可现证光明境界。证得这个境界后,大体上说亦证得无相境界,但与前二者还有细微差别。



万行将三者的境界差别完全混淆在一起而等说,实在是誑惑诱导众生!



(五十二)万行在同日的开示中还说:“做任何事情,只要身、心、物三者未分开,就是在定中,就是‘无为法’。你们会认为:这是否是执着?真正的‘定’,就是执着。如果不能执着在一件事上,你的心永远是散乱的。如果你没有一颗贪心,修道也没有力量。因为修道也是贪!世界上没有不贪的人,修行人是最贪的,成佛获得整个宇宙,不是贪吗?”



此段中有三大错误:



(1)身、心、境达到统一不见得就是无为法,因为一般的身心境三者统一而得的定是属于‘欲界一心定’的范畴,而此定乃是有为法,非无为法;而此身心境统一的境界也可称为‘一心定’或‘一心不乱’,此有事一心、理一心的二种差别:身心境统一属‘事一心’的范畴,而若能洞彻诸法实相分证法身则属‘理一心’的境界。前者乃‘有为’境界,而后者是属无为境界。而万行只说‘身心物未分开就是定’,其实这只是事一心,即欲界一心定,实属有为非无为法。但此人却‘法说非法、非法说法’实是罪业深重!



(2)万行说:“真正的定就是执着。”这完全是外道的观点。因佛教究竟之禅定就是‘离一切相’的无相禅,无所住毕竟空乃是佛教最终极的禅定境界,所以佛教的定乃是以‘无住、无执’为特质的。万行此种邪说实是谤佛正法。



(3)万行说:“世界上没有不贪的人,修行人是最贪的,成佛获得整个宇宙,不是贪吗?”真正佛教内道的修行者,无贪无执是其特质。虽发成佛之心却无成佛之实有执着,因宇宙及所有诸法皆毕竟空无所有。故成佛者并不是获得整个宇宙,因宇宙无生不可得故,如《般若心经》中云:“以无所得故,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故,心无挂碍;无挂碍故,无有恐怖,远离颠倒梦想,究竟涅槃。”修行佛道的人只有远离一切执著方能证得无上涅槃,所谓证无上涅槃亦只是语言名字耳!万行邪师却说发心成佛的修行之人最贪,实是可笑之极,以此可见此人一点都不通佛法,一切所说皆满口胡言。
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;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;
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;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。
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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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03年3月14号的开示中说:“今天接着前天的问题继续讲下去。前天讲:宇宙万物都是由心生出的,都是因为心动,才产生‘万有’。如果我们的心不动,万有是否存在?回答肯定是‘存在’。那与佛教中讲的理论,岂不是相违背了吗?佛教讲:‘心动一切境(万物)生,心灭一切境(万物)灭。’那么现在我们心不动,万物是否存在?回答是:山河、大地、山林、树木依然存在。老子讲:‘有为天地之始,无为万物之母。’之所以宇宙有万物现象,都是我们的心强加给它的名词。如心未动,它存在等于没有存在。它在关你何事?在,是由你的心决定,附了名词,这是山、水,那是大地、树木……。如心不给它起名词,在犹如未在。”

万行在这段当中所说的观点,即‘离心之外别有事物存在’,只要你不在其上强加名字,存在就等于不存在。这种说法非是佛教之正见,乃外道邪见。如其上文中说:“如心未动,它存在等于没有存在。”这种观点通俗而言,就是‘只要自己没有见到以及不在意的就是不存在’。

我们佛教对万法的认为是:因万法无有生起的实有因,故其所现的相无论是过去、现在、未来皆非实有,因此一切万法从本以来都是无生的。无论我们有没有给万法强加名字,它们从本以来都是无有产生的,譬如:梦中的山河大地及所有诸相,无论强不强加名字都是无生无实的,无论我们心动与否万法皆是毕竟空无所有的,只不过凡夫众生因迷诸法实相,而误认为实有诸法可得。所以,我们佛教所说的‘心生则种种法生,心灭则种种法灭。’其意是说:一切万法皆因迷妄颠倒而起,非实有万法生起,故若妄心颠倒灭尽则诸法亦灭。譬如:因入梦故有诸相生起,当梦醒之时,虽明忆一切梦相,但一切梦相已经皆灭。即使是梦相未有灭时,梦中现象虽刹那亦未有存在过。如《般若心经》云:“色即是空。”色法无实,空无自相,故无论色空皆非实有,并不是像万行所说‘存在等于不存在’。



四法印中‘诸法无我印’即是破除众生妄执实有诸法而说。凡愚妄于色身假合上固执常一之我,作种种之妄业,佛为破其妄计,说无我之理,此理决定而不可违越。又为证异于外说之印契,故说无我印。凡是与此印契相违者皆非是佛陀正法,而万行则认为万法是有,心不动则‘在犹未在’。



(五十四)万行在同一日的开示中又说:“什么在一个圣人的眼里没什么要改变的?一切都是美好的?因为圣人眼里,凡是存在的,都有其存在的价值。”



真正出世间的圣人是因为一切法无实无生,故没有什么是实有要改变的,乃至于修行之见、修行果亦复如是,轮涅无实故无别,因此真实来说无有实有可改变的诸法。并非是如万行所说,因为‘其存在的价值’而不需要改变,乃是因为主体事物即非是实有,哪有一个实有的要改变可说?



(五十五)万行在同日中又开示说:“你们可能都知道,密宗有个‘九节拂风鞭’的功法。就是为了让宇宙的阴阳和体内的阴阳合二为一。”



[九节佛风]乃是密宗禅修前的一种呼吸除垢法,并非是什么功法。以毗卢七支坐法坐好后,双手结金刚拳置于大腿根部,观想体内三脉,及左精脉(白色),右血脉(红色),中间中脉(淡蓝色),然后伸右手食指按住右鼻孔,舌抵上腭,缓缓地吸气,当气息充满后,分三次从左鼻孔喷出,如是连做三次(观想所喷出的气为不洁净的浊气,代表左精脉中的贪嗔痴垢染皆排出了。);然后再用左手按住左鼻孔,用右鼻孔吸气,再分三次喷出,连续三次(观想右边血脉中的贪嗔痴业习之气,化为浊气排出。);最后双手金刚拳按住两大腿根部,用两个鼻孔同时吸气,然后如前一样分三次喷出,如是三次(观想中脉中的贪嗔痴的业气化为浊气排出)。



万行的说法没有任何真实依据,只是自己的信口胡诌,将禅修的调息说成是一种功法,这简直就是和那个发愣功(fa*lun*功)一样。



(五十六)万行在同日的开示中又说:“当你的杂念逐渐静下来时,会感到呼吸很困难,身体憋得难受。这是正常的,是好的现象。能吸不能呼,就意味着你的杂念在减少,也意味着你的生理在改变。”



在禅修调息的修持中,无论显密任何一宗的大德都认为,只有使呼吸调理得绵绵密密、若有若无才能得定。从来没有看到哪个古大德及哪一部经论中说:“当你的杂念逐渐静下来时,会感到呼吸很困难,身体憋得难受。这是正常的,是好的现象。”可以确定地说,万行所说没有任何依据。若禅修调息时,自己呼吸变得很困难,这说明自己调息不当,如此长久下去会是身心疲惫,而导致出现种种障碍。因为呼吸困难这属于‘念息短’的范畴,若依天台的观点这是属于‘结’,如《天台智者大师禅门口诀》云:“师言,息有四种应当拣择:一风、二气、三喘、四息。有声曰风。结滞曰气。出入不尽曰喘。不声不滞出入俱尽曰息,绵绵若存。守喘则劳,守气则结,守风则散乱,守息则定。”只有守‘息相’才能得定,也就是说只有令气息不声不滞,最后出入息俱尽方能得定。若如万行所说‘呼吸困难’如何能得定呢?这怎么会是好境界呢?万行所说‘呼吸困难、憋得难受’乃是属于‘喘相’ ,即属于出入息无有粗大声响,但出入息长短不一,呼吸不畅,此为‘喘’亦称为‘气’。普通人都知道‘呼吸困难’是为气喘吁吁之相。由此可见,其所说荒谬绝伦。宁玛派大圆满及大手印等禅修中亦强调:“禅修者当善调呼吸令之缓慢悠长,方能得定。”再者,无论是禅宗、唯识宗、抑或是天台宗都认为这种息相不能获得禅定。如《成实论》卷十四中将禅修得定与否的差别分为十六种,今略引述如下:“(1)念息短︰谓行者心中若躁疾散乱,则呼吸短促。(2)念息长︰谓行者若心细,则呼吸细长。(3)念息遍身︰谓行者信解肉身是空,而观想气息遍满全身。(4)除身行︰谓行者得境界力,则心安稳,粗杂之气息灭。(5)觉喜︰谓心生欢喜。(6)觉乐︰谓心得喜,身则调适,得猗乐。(7)觉心行︰谓知道喜会生贪的过患。(8)除心行︰谓除灭贪心、粗杂之受,心则安稳。(9)觉心︰谓行者除受味,故见心寂灭,不沈不浮。(10)令心喜︰谓心沈则令之振起生喜。(11)令心摄︰谓心浮则将之摄持于静。(12)令心解脱︰谓舍离心之浮沉而解脱。(13)无常行︰谓知心寂静,一切无常。(14)断行︰谓以无常行断诸烦恼。(15)离行︰谓烦恼断,故心生厌离。(16)灭行︰谓心厌离故得一切灭。”此中之第二‘念息长’明确表明,若修行者心越来越安静细微则呼吸越长,反之则呼吸短促,心念杂乱。第四‘除身行’中,也明确地说‘得境界力,则心安稳,粗杂气息灭’。这说明了真正得禅定境界的人是身心安稳的,不会如万行所说‘呼吸困难及憋得难受’。



修行者若不了解禅修调息之法,则必会出现禅病。如《天台智者大师禅门口诀》云:“又有病五种:一身作病、二鬼作病、三魔作病、四不调息成病、五业障病。今须识知:(1)身作病者,坐时其心懈怠,魔得其便,入身成病,使人身体,背脊骨欲疼痛,名曰注病。治法,用息从头流气向背脊,历骨节边注下,须好用心方瘥耳。(2)鬼作病者,其人坐时,心念种种事,或望有所知,或欲知人吉凶,有兜醯罗鬼来入其身,种种变现,或见吉凶事,或知他身,或知一家、一村、一聚落、一州、一郡,及一国土中吉凶善恶等;或似圣人,此非圣也。并是前鬼所作,莫取之也!若不治之者,久久亦能杀人!(3)魔作病者,其人坐时,心念利养,魔即现其种种衣服饮食七珍杂物而供养之,具应识之,若觉急须治之!若不治,入心成病者难治。(4)不调息成病者,其人坐时,不解调息,令身体枯闭而羸瘦,此人无罪易治。治法用遍息,即正用心息。谓以心住息,从头溜气,遍满四肢,从上流下,令息遍身,故名遍息。息遍满故,身即平复。复可用止息,云何名止息?平心直往不动,是名为止息。(5)业障病者,举身肿满,颜色虚肥而黄,此人障重难治,应须忏悔,治法用焦息息。云何名焦二息?即提焦等物,来着身中;还用心息,想作焦二息,从头至足,及溜气四肢通遍,令使肿满得消;还用心息,平心直往,息得平复,唯须忏悔!”在此段的第四部分‘不解调息成病’即是说:若不了解调息之法,则于禅修中会因调息不当而引发疾病等。万行在他的《三次闭关纪实》中讲述了他身体的状况,他的状况很符合此中之第四、第五两种病,这也说明了万行根本不懂如何调息。
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;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;
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;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。
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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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03年3月21日的开示中说:“什么是“观”?什么是“想”?想,说明没有这个东西,要在思想意识中构画出来;观,是一种寻找的意思,比如通常说好好观察观察。”


万行在这里说:‘想’是说明没有这个东西,而要在思想意识中勾画出来。这种对‘观想’中‘想’的解释是不正确的。

[想]是指造成概念及表象之作用,或指所作之概念及表象。依感觉或知觉而起认识作用时,如‘红花’、‘白布’之红、白、花、布等等概念,或造成概念之功能即为想,即浮现心中之相。所以‘想’的概念中包括‘虚幻构想’和‘依所见物起的想’二种,并不是单一的‘虚幻构想’。如《俱舍论》卷一云:“能取像为体,即能执取青黄、长短、男女、怨亲、苦乐等相。此复分别成六想身,应如受说。”此中,所谓六想者,即指眼触所生之想、耳触所生之想,乃至鼻、舌、身、意触等所生之想,随所依六根之不同,而有六种不同之想。此类即为‘依所见物起的想’。《成唯识论》卷三亦云:“于境取像为性,施设种种名言为业。”此谓‘想’系取所缘境像于心中而安立之。

万行所说‘观’之意趣为:“观,是一种寻找的意思,比如通常说好好观察观察。”然而‘观’之究竟意趣并非如万行所说。

[观]乃是离粗重分别散乱,而起的细微观智。或可以说‘观’乃观达之意,即由观智观穿见思恒沙无明之惑。究竟而言,观亦可理解为自性本明之妙用,能洞彻法界无不明照,乃观之究竟义。如《大乘义章》云:“粗思名觉,细思名观。”《净名经三观玄义》云:“观以观穿为义,亦是观达为能,观穿者即是观穿见思恒沙无明之惑,故名观穿也。观达者达三谛之理。”《游心法界记》云:“言观者观智,是法离诸情计故名为观也。”《止观》云:“法界洞朗,咸皆大明,名之为观。”所以‘观想’一词的大意为:即集中心念于某一对象,以对治贪欲等妄念;或为进入正观而修之一种方便观;或缘曾所见之相而起明观;或任运自性本明妙用自明自现;或观诸佛圣相等令心趣入明净,如此等种种皆名为观想。

(五十九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2003年3月24日的开示中说:“当左鼻孔不通时,可采用右吉祥卧;右鼻孔不通时,采用左吉祥卧,通气会很快。”

在我们佛法中的‘吉祥卧’是指两足相叠,右胁而卧。如《中阿含》卷八<侍者经>中云:“若欲眠时,足足相累,伸尾在后,右胁而卧。”在任何经论及古大德的著述中都没有说有‘左吉祥卧’的说法。隋.智者大师在《摩诃止观》中更是说:“左胁而卧,增长淫欲心。”又《摩诃僧祇律》卷三十五云:“佛言︰从今已后,当如是卧。云何卧?不听饿鬼卧,不听阿修罗卧,不听贪欲人卧。若仰向者阿修罗卧,覆地者饿鬼卧,左胁卧者贪欲人卧。”此中佛陀亦说‘左胁卧者’乃是贪欲人的卧法。依经论所说来看,可见万行所说何其荒谬!



(六十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2003年4月14日的开示中说:“虽然《楞严经》上讲:心为万物灯。”


事实上在《楞严经》中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一句话,而万行却在此处把自己的邪说冠以《楞严经》之名来迷惑众生,其心之邪可见一斑了。



(六十一)万行同日的开示中,关于临终往生的问答中说:“问:临终可以念上师的名号吗?师:也可以。”



这是他弟子的问话:如果在临终时念他‘万行’的名号可以往生吗?而万行则回答 ‘可以’。从这一句问答中可以明显看出来,万行在暗示弟子们他与阿弥陀佛‘无二无别’,否则如何能念‘万行’而往生极乐世界呢?万行如此狂妄自大的邪说,实是古今罕见!



(六十二)万行在同日的开示中又说:“实际上学佛者比不学佛者更不容易解脱。一万个人就有九千九百九十九个人往自己身上套枷锁。”



世间不学佛的人根本就没有解脱的机会,而万行却说‘学佛的人比不学佛者更不容易解脱’,这种邪说荒谬绝伦。学佛的人即使是没有学得很好,也已经种下了解脱之因,将来必然要获得解脱,而不学佛的人依何解脱?难道是依对欲望的执着吗?佛陀在诸多经论中再三宣说:“佛陀及佛法难值难遇”,这是因为只有值遇佛陀及其教法才能获得究竟解脱,因为学佛的人无论学好没有,都要比不学佛的人获得多得多的解脱机会。可是,万行这种可笑的邪说竟然还有人相信,简直是难以思议。



(六十三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2003年4月25日的开示中说:“实际上整个密宗和道教的修法非常相似,都是修有为法。很少有人通过修密、修道,而最后转到无为法上来,因为他依赖惯了‘有为法’这个拐杖,很难放弃这个拐杖去修‘无为法’。”



密宗之所以称为‘密宗’,乃是相对于显宗而言。显宗乃是将佛陀甚深自性境界以文字义理的方便表述出来,为令众生知佛境界殊胜之差别,起欣求之心,而上求佛道,故显宗亦称为大乘‘因乘’。而‘密宗’之所以称为‘密’,乃是以离言说之实践契入佛陀甚深境界,由于离言说之故,非凡、小因乘可知,故而称为密。密宗乃是大乘果法境界,故称为大乘‘果乘’。大乘显宗属佛陀之知见,密宗则属佛陀境界,此二者分为理、事二乘。而密宗之实践是基于显宗理趣上建立的,离开显宗无有密宗可说,但若离密宗则不能彰显佛陀甚深境界,故二者是为佛陀理事圆融之教。因此,在密宗的修持中,最根本的是要具足显宗圆满的知见方能修学密乘,若不具备显宗圆满知见则虽修密宗亦不能获得其究竟成就。由此可知,密宗教法是建立在显宗基础上的,如此说来,则密宗为一切佛法之巅峰。如弘一大师云:“大乘各宗中,此宗(指密宗)之教法最为高深,修持最为真切。常人未尝穷研,辄轻肆毁谤,至堪痛叹!余于十数年前,唯阅密宗仪轨,也尝轻致疑议,以后阅《大日经疏》,乃知密宗教义之高深,因痛自忏悔。愿诸君不可先阅《仪轨》,应先习经教,则可无致疑惑唉!”又如太虚大师云:“密宗之经咒仪轨,皆为佛地自受用法乐之事,皆为如来果分不可说之说,亦安足奇怪耶?”在汉地,诸多古大德也都承认密宗的教法乃是最高深、巅峰的佛法。万行却把密宗和道教放在一起相提并论,还诽谤密法为‘有为法’,不知他这个“有为法的上师”是如何当的?



有为法和无为法的判别不能单从外相上观察,要从教义理趣上观察。密宗虽然有很多事相的行为,但这不能说明就是有为法,如果因为密宗有很多事相仪轨就认为密宗是有为法,这实在是太好笑了,因为即使是大乘显宗,为方便度化众生之故也有很多事相仪轨,难道我们也能说大乘显宗是有为法?密宗立教所依的密宗见,乃是在‘唯识’和‘中观’上的见地,因此密宗不仅不是有为法,而且还是佛法最巅峰之法。万行在此处如此贬低密法实是罪业深重,望诸有缘者不得随之,否则枉造谤法之恶业,将来必定堕落金刚地狱。



又,万行在03年1月22日的开示中说:“实际上‘顺其自然’是道教的成语。真实的意义如同佛教的‘无我’。与无我是同一含义、同一境界。”众所周知,佛教‘无我’的教义乃是究竟的无为法,而万行却说道教的‘自然教义’与佛教的‘无我’是同一境界、同一含义。若以此来看,在03年1月22日的时候,万行还认为道教是无为法,而在03年4月25日就又否定了自己的说法,把道教又变成了‘有为法’来和密宗相提并论。这位自称是证悟的‘万行上师’在三个月的时间中就推FAN了自己的说法,这样的人又怎么能了解密宗的教法呢?这样前后颠倒的言说值得可信么?



(六十四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2003年4月28日的开示中说:“利益众生,不是给众生种种布施,你不做坏事就是利益众生。好事做得越多的人,我执越大。每个人都不做坏事,就是在做好事。不需要我们出家人再去叫人做好事。我曾经说过,不需要放生,只要不吃肉,就是在放生。我出家十几年吃素,一次生也没放过。”



我们佛法是以慈悲为怀而利他,以般若大智破诸法之虚妄而自利的,自利利他乃是佛教最根本的教义。在利他中,包括了行种种善法帮助众生,即使是小乘佛教都提倡断恶修善,更遑论大乘佛法呢?



佛法中的利他善业有止善、行善二种差别。积极修行善业,是为行善;消极制止恶业,是为止善。例如:不杀生,止杀生之恶,是为止善;行放生之善,则为行善。又如:不偷盗、止偷盗之恶,是为止善;行布施之善,则为行善。《菩萨戒义疏》卷上云:“息恶不作,名之为止;信受修习,名之为行。佛教虽多,止行收尽。诸恶莫作即是诫门,众善奉行即是劝门。……诫门是止善,劝门悉属行善。”又如智者大师所著的《法界次第初门》卷上云:“十善有二种︰一止,二行。止则但止前恶,不恼于他;行则修行胜德,利安一切。此二通称善者,善以顺理为义,息倒归真,故云顺理;止则息于重倒之恶,行则渐归胜道之善,故止行二种,皆名为善。或加以道名,以能通至乐果也。”此外,《百论》卷上称止、行二善为恶止、善行之法,谓身口七支、十不善道等是‘恶’,停止此等恶行即为‘止’。十善道等是‘善’,信受修行此等善行即为‘行’。《律宗纲要》卷上论三聚净戒之文中,谓摄律仪戒系止恶门,以成法身之德,摄善法戒属作善门,以成报佛之缘。



又.于此二种善的差别中可细分为‘三善’,即我们佛教中所说之世福、戒福、行福的三福。此三福之别名为世善(世俗善)、戒善、行善。此中世福指忠信孝悌之道,戒福指戒法,行福指大乘自行化他之行。而所谓的‘世善’,即是我们平时常说之十善等世间善法,孝养父母,慈心不杀,修十善业乃为世善。行善乃是我们佛弟子最基本的功课,若连善法都不去行持,又如何能做到度化众生?若不能长久行善又如何能断掉自己自私等种种恶习呢?所以,修行佛法的人应当常行善法,如莲池大师云:“善无大小,惟贵久长,日日增之,月月累之,善多则行广,行广则福崇矣。慈满人寰,名通天府。”



从愚上文所述及经论中所说,我想诸位有缘者不难看出,佛法中的行善不仅仅是消极止恶,而且还更重视积极行善。可是万行这位自诩为六祖慧能之后的成就者,却告诉我们佛弟子不用行善只需要止恶即可,此人的邪说无有任何经论所依,完全是自己的歪理邪说。世间其他宗教也都是大力提倡在止恶的同时广泛行持种种善法的。而万行的言说不仅违背了佛法的教义,也违背了世间共许的道德理念。



万行说:“好事做得越多的人,我执越大。”那么他言下之意是否是说‘作恶多端的人我执就很少呢’?十法界的所有智慧生命中,做好事最多的就是佛陀,若按照万行的说法,是否可以说‘佛陀的我执最大呢’?万行如此粗鄙的歪理邪说,竟然有很多人趋之若鹜,将之邪说奉若至宝,简直是令人难以思议。



万行又说:“不需要放生,只要不吃肉,就是在放生。”这种说法亦是严重违背了佛陀的圣言量,在佛陀的教言中根本就没有此类说法。如《梵网经》中云:“若佛子以慈心故,行放生业,应作是念︰一切男子是我父,一切女人是我母,我生生无不从之受生,故六道众生皆是我父母,而杀而食者,即杀我父母,亦杀我故身。……故常行放生,生生受生。若见世人杀畜生时,应方便救护,解其苦难。”此经中明确地说明佛弟子要‘常行放生’,若见世间人杀害畜生时,应该方便救护,解其苦难。



关于放生救护之事,诸经多有记载,如《金光明经》卷四<流水长者子品>载:“流水长者子救起濒死之鱼,与之水、食,为其解说大乘经典,诸鱼闻经后,皆生忉利天。”因流水长者子救鱼放生时而为诸鱼宣说大乘经典,因闻法之功德,诸鱼死后皆脱离了恶道往生天道。若流水长者子如万行一样,只是戒杀吃素而不行放生之善法,那么这些鱼类众生如何能出离恶道往生天道呢?



又《杂宝藏经》卷四〈沙弥救蚁子水灾得长命报缘〉记载:“一沙弥见众蚁子,随水漂流,命将欲绝,遂心生慈悲,自脱袈裟,盛土堰水,而取蚁子,置高燥处,遂悉得活。沙弥以此因缘,得延命之果报。”如果此沙弥也如万行一样戒杀吃素而不放生,那么他是否能转变命运而延长自己的寿命呢?



(六十五)万行在《降伏其心》2003年4月28日的结尾开示中说:“我从不劝人学佛,经常劝人该好好吃,就好好吃;该好好穿,就好好穿。‘学佛’是和自己过不去,是反着来。顺者凡夫,逆者圣人。既然让随缘,为什么还要讲正知、正见、正思维、正精进呢?开悟成佛,你我都不要想,都无份。”



释迦摩尼世尊出现于世间建立教法,乃是因众生得度因缘成熟,故来此娑婆世界现成佛之相,教化众生令成佛道。如佛陀在初降生时说:“我生胎分尽,是最末后身;我已得解脱,当复度众生。”若众生不能成就佛道,则释迦世尊不会行度生立教之事。因众生能究竟成佛,故而世尊在初成道时说:“一切众生皆具如来智慧德相,但因妄想执著而不能证得。”众生因本具圆满性德,故众生能成就佛道乃真实不虚的。如《大般涅槃经》卷三十六云:“一切众生悉有佛性,一阐提人谤方等经,作五逆罪,犯四重禁,必当得成菩提之道。须陀洹人、斯陀含人、阿那含人、阿罗汉人、辟支佛等必当得成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。”



从经论中处处都能找出众生可成佛的教证,而万行却告诉我们:“开悟成佛,你我都不要想,都无份。”从他的言说中可以明确地看出万行不能算是一个真正的学佛者,也不是一个佛弟子。


结语:



关于万行的歪理邪说实在是太多了,以上愚所列举的仅仅是从其《降伏其心》一书三分之一的开示中找出来的,据愚所知此人目前所著的书籍有六七本之多。其每一本的著作中都有很多很多的错谬之处,而且其邪说皆粗鄙不堪。由于其人邪说举不胜举,故愚只列举此六十五小段来进行驳斥,若是稍有智者不难知其谬也!




锡钦.祖古贝玛昂杰撰著



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九日





回向文




愿以印经诸功德,回向法界诸有情,



常得性相圆满身,远离三苦八无暇。



世间福慧皆圆满,远离诸苦及苦因,



父贤子孝家和乐,夫妻合和同修道,



圆满世出世间福,舍报即获究竟智。



泥犁有情出火途,饿鬼众生离血途,



傍生诸族免刀途,善道有情增吉祥。



行者远离诸魔障,增进道业获悉地,



成就暇满真实义,究竟证悟自性果。
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;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;
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;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。
               
释迦牟尼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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