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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素云:凡夫最放不下的是对我、对我所的执着。而且是顽固的执着

刘素云:凡夫最放不下的是对我、对我所的执着。而且是顽固的执着

下面我想跟大家说说,哪些事障碍我们修行,让我们放不下,障碍我们证果。

你说现在师父都讲到这个分上,我们还不醒,昨天我急得我把这话都说,我说大家醒醒吧、醒醒吧,该醒的时候了,不能老睡,别睡过站了。我把这个大重话我都说出来了,就是告诉大家赶快醒悟吧。

据我的经历和我对周围人事物的观察,凡夫心里最大的事是什么事,就是最放不下的?这是一个综合的说法,是对我、对我所的执着,执着我、执着我所,师父讲法关于我和我所讲得特别清楚。而且是顽固的执着,不但是执着,而且是顽固的执着。

主要表现在什么问题上?就是平常修行的过程当中唱高调,说我就是要求生净土,我就是要亲近阿弥陀佛,我是如何如何。

所以这次我说的不客气,我说这叫唱高调,因为什么?因为关键时刻他拉松套,我们东北的话,是不是?拉松套,就是当时说得像表决心似的,气宇轩昂的,说得嘠嘠的,一到具体事,松了,拉松了。你这个肯定是不行的,你那个调唱得再高也不行。所以一定要把我和我所,这就是事,就要把这个事放下。

说到放下这个事,我给你举个例子,我相信我这位老大姐她一定会看到我这个光盘,我这段话是对我这位老大姐说的,也是对所有的同修们说的。因为你不拿出具体事来,你说服不了人,说什么事,我们都觉得放下了,实际日常生活当中许许多多事情我们没有放下。

我就举我这老大姐的例子,我这老大姐对我特好、特关心,真是无可挑剔的。不是说妳这个当老妹妹的没良心,你看对妳这么好的一个老大姐,妳怎么在这个场合说。我必须得说,我为什么要说,我这老大姐她自己明白,她听了我这个光盘她就明白了。

有这么一位老大姐,我们哈尔滨的,七十多岁了,老修行。如果你说她学佛不虔诚,冤枉她,真是委屈她了,你要说她虔诚,好像还不合适。后来我就给她想了个词,我怎么说?我说大姐,妳这个修行的方式、方法,我给妳说一个词,叫死性。就是东北话,说这个人真死性,就是不活泛,就是过去我们学毛主席著作不是讲活学活用吗?说不要把毛主席著作给学死了。

我这个老大姐学佛,她就把佛学死了,学到什么程度?就是这个行不行?那个行不行?你们记不记得前二年,我讲课的时候说过一个事,就是我写了一百零八本原稿纸的阿弥陀佛,我不知道为什么写,也不知道干什么。到现在我除了给师父送来一本之外,我让师父看看,我不知道它干什么,那是我第一次来香港的时候,我给师父带过来的。

然后第二本就是我这个老大姐,那时候我要上广州,她死活非得管我要一本:素云,妳给我一本吧,我好好保存着,这是宝!后来我看都说到这个分上,她说要不我给妳磕头行不行?我说大姐妳别给我磕头,好好好,我给妳一本,妳保存起来吧。我就给她一本。

我在广州不是住了半年吗,我这个老大姐在家就把我这个一本稿纸的阿弥陀佛,都给它裁成一小条一小条一小条,一条就是一句阿弥陀佛,一条一句阿弥陀佛,发下去了。发给这些学佛的人,让装在一个小口袋里,挂在脖子上,说什么?说这是刘老师给咱们发的往生西方极乐世界的通行证。这事我不知道,后来有同修就告诉我这件事,因为我这个同修觉得这不对,这是个事。我这同修真是去说服她去了,没说服得了,她说她就认为她对,我这是度众生。结果我这个同修没办法,就告诉我了,告诉我,我真急了,我当时给她打电话,我命令式的,立马给我收回来,一条不可以缺。我说谁告诉妳的,我写的那是西方极乐世界通行证,妳干嘛呀,妳这是误导众生。叫我给喝呼了。

然后知道老太太真是颠儿颠儿哆嗦,她发下去了,妳发容易,收就难了。后来我也不难为她,我说妳尽可能的往回收,能收回多少收多少,实在收不回来的也没办法了。就是这个妳造成的影响,我说妳去给我消去,妳一定告诉大家,妳说这是妳的意思,不是刘老师的意思。这是一个事,这个事就是我这个老大姐做的。

我再给你们举第二个例子,去年夏天,我这个老大姐给我买了二百个白面豆包,听明白没有,二百个白面豆包。她也在哈尔滨市内住,我也在哈尔滨市内住,但是因为我住的地方保密,这个老大姐她不知道我住在哪,她就想怎么能把这二百个豆包送到我手里。老人家想了个办法,好几十里地打的车,和其他的佛友,她一个人拿不了二百个,二百个多大一兜子,那得四兜、五兜、六兜可能都得有了。打车就到平房,送到我外甥女家去,平房和市内距离好几十里地,人家打车把这二百个豆包送到我外甥女家去,委托我外甥女把这豆包送给我家。这不转一个弯吗?然后我外甥女又和几个同修又打车送到市里,送到我家去。你们想想,给我算算这个豆包的成本,从哈尔滨打车送到平房,从平房打车又送到哈尔滨。后来给我气得我都笑了,我说这白面豆包也会旅游了,你看,人家也旅游一圈。

就是这个老大姐,你说她对我不好?不是,我要那么说我真没良心,对我真好,就怕我这个吃不上、那个吃不上,也可能老大姐知道我笨,啥也不会做,就这个。我外甥女来了告诉我,老姨,二百个豆包,我寻思妳和我老姨夫妳俩人这二百个豆包得吃到啥年月去,往哪放?冰箱也装不了,因为豆包里面带豆馅的,它容易坏。

所以我外甥女说,老姨,我就给妳送回来一百个,那一百个平房的同修们分吃了吧。我说可以,就这样的。你想想这一百个豆包,我们两口人得吃多长时间,我一天又一餐,是不是?要说这个老大姐,让你哭笑不得。

我再给你说第三件事,春节后小刁就给我打电话,着急忙慌:大姐不好了,某某大姐给我打电话,说一定要安排我见刘老师,非见不可,不见不行,说可急了。我说她有什么事?她说她没跟我说什么事。我说不去,我说妳不用管,这是头一天。第二天小刁又打电话,就像房子着火了,说大姐可不行了,妳一定得去,那个老大姐说她要往生。我顺口我就说了,我说没这事。小刁说,不行,大姐,往生是大事,妳可别不去。我一看这关我也过不了,那大姐我不见,小刁这关我都过不了。没办法,我说那去吧,我们就去了。

去了以后,一进屋,我看这老大姐,我说妳怎么的,有啥事?素云,我要往生。我说妳往哪往?妳现在要往妳就三恶道里干活。我就这么跟她说的,我也没客气,我说妳怎么老整事,妳修行到这个分上,妳是什么老修行?叫我给她一顿我真给她训斥了。当时说:感恩感恩!妳这面跟她说,她那面就跑佛堂去磕头去。小刁也生气,小刁说妳坐下来行不行,妳消消停停的,听我刘大姐怎么跟妳说,妳说人家这面跟妳说,妳那面就一个劲的跑去磕头,嘴里还一边叨咕着。小刁也给她说了,坐下来,我跟她说说。

我告诉她,我说大姐,你不能这么学。她为什么找我?因为她被人家忽悠了,那就是那种直销或者传销。你说被人忽悠去干啥去了?买药去了。买了多少,一次买了多少钱的药?二千七百块钱的药。她就是工资,我估计企业出来的,退休的,一千多块钱,因为我老伴就是企业出来的,一个月也就那么一千五、六百块钱。你说这个老大姐一次被人忽悠去二千七百块钱,买了一大包子药,还有搭配的,她还觉得挺占便宜的,说这些是买的,那些是人家搭的。说拿回来自己吃了二片不适应,怎么办?把药都送人了。当时我说妳这个药可不能随便送人,会吃死人的,我说别的东西妳可以送人,怎么能送这个?

因为什么?我有一个好朋友,也是咱们的同修,他腿疼,他就喝一种药酒。喝一种药酒,他觉得效果挺好,他在北京他儿子那住,他儿子家条件我估计可能是不错。他家就雇个保母,这个保母就看见我这个好朋友喝这个药酒腿就不太疼了,她就跟他叨咕,说她丈夫,她家可能是农村的,说她丈夫腿疼,能不能给她点这个酒,让她丈夫也喝喝,看好不好使。咱们同修不都心软吗,就给一整瓶的药酒就给他这个保母,告诉她,妳回家一定要告诉他,一次只能抿二小口,不是喝二小口,就是抿二小口,这个量一定要注意。结果他这保母就把这个药拿回去了,就给她丈夫说,说这个药酒是治腿疼病的,你喝喝看看。结果她这个丈夫可能是个酒鬼,就把这个药酒当成白酒喝了,喝完了喝死了,这一喝死,糟了,出人命了。所以咱们这个佛友,你说担不担责任?担责任。我这个佛友特别讲道理,打电话跟我说:二姐咱们摊事了,但是我想,咱们家损失点是一点损失,人家是损失了一个人,一个男人在家庭里那是主要的劳动力,你看喝这个酒就给人家喝死了。后来可能是经过法律裁决,大概是赔了人家二、三十万,最后他究竟赔了多少,具体数他没跟我说,但是肯定这个数额不小。我就跟这个老大姐说,我说这个药妳怎么能随便送给人家,人家对不对症?就说可不是咋的,不行我再去给他要回来。

你说就说我们修佛的人有没有智慧,是不是一遇到事就看出来了,这就属于学胡涂了,是不是?不但没学出智慧来,还愈学愈迷糊。

所以这个老大姐我就想,如果妳看了我这张光盘,我这些个对妳说的话,妳这回可千万往心里去去吧,妳真是仔细琢磨琢磨。我真是,妳关心我,我也关心妳,妳关心我生活,我关心妳能不能了生死、出三界,出六道轮回,我关心妳的是这个,我希望老大姐能理解我的意思。这是一个例子。

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;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;
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;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。
               
释迦牟尼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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