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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悲法师:不要离阿弥陀佛太远了,要正确地念佛!

大悲法师:不要离阿弥陀佛太远了,要正确地念佛!

念佛法门,主要以净土宗为壮观。注意,是壮观。近年来也出现一些误导,只要念佛,什么佛法不用学,什么事情不用做,这叫不夹杂,可是,贪嗔痴迷不舍;慈悲喜舍难见。更有之,皈依佛法僧三宝,却去了僧字仅有佛法二宝,误认为寺外建了佛堂,修念佛法门的人在佛堂里念佛就好了,何必再到寺院里去听佛法、上早晚课呢?宣传佛教所有经典只有四个字阿弥陀佛,每日阿弥陀佛这几音足也,何必找僧人参学呢?等等种种。不明白什么是广学多闻智慧海,取法舍法非法非非法,认真地讲,不能明心见性,佛法也没了。阿弥陀佛!

净土宗是以净土三经即阿弥陀经、无量寿经、观无量寿经为依据,再增加大势至菩萨念佛园通章、普贤菩萨行愿品合为净土五经。现代广为流通的《佛说大乘无量寿庄严清净平等觉经》是夏莲居居士从近代流通五本释本汇集而成。此经由追随印光祖师二十年的德森大师鉴定后流通。净土法门教人起信念发愿心,以念佛为行持。此法门三根普被、利纯全收,上智下愚均可修持,而易于成功之方便法门。

念佛之法实是念心之法;做佛之法。不识心中佛,要向何处求?不敢做佛;怎能成佛?阿弥陀佛在心里!

修佛成佛之路:“闻思修是初缘。信愿行是起始。戒定慧是入道。慈悲喜舍是愿力。六度万行是修持。无人我相是觉悟。众生本是未来佛。佛在心中,佛法也在心中。人成是佛成,佛成在人格。”禅宗主张:“应无所住而生其心”见金刚经。“即心做佛,无人我相,视听寻常,情不附物。”

佛,即“于一切法,一切种相,能自开觉,亦开觉一切有情,如睡梦觉醒;如莲花开;故名佛。”见《佛地论》

禅语云:“教有万法体性无殊不可取法舍法非法非非法,佛本一乘根源自成故说下乘中乘上乘上上乘。”“不生不灭不垢净不增减度十方苦是名诸佛,无我无人无众生无寿者离一切相方见如来。”


佛法,是出世而又入世的——以出世的精神,作入世的事业。“出世在於度已,入世在於度人”。出世正所以为入世,入世也所以为出世。因此,佛法的究竟,意义的所在,是在发菩提心四弘誓愿,行六度万行的大乘菩萨道。

四大弘愿是:众生无边誓愿度,烦恼无尽誓愿断,

法门无量誓愿学,佛道无上誓愿成。

六度者:

1、“檀波罗密”,译为:“布施”,可度“悭贪”。

慈悲喜舍学菩萨,即大布施--------是修佛者,信、愿、行的开始,以行为真实修,行菩萨道,做在世菩萨的妙法。

2、“尸罗波罗密”,译为:“持戒”,可度“毁犯”。

贪嗔痴迷不复起,即大持戒。--------戒、是由定力达智慧之梯凳,是修改人生之妙法,是成为在世活佛的根本基础。

3、“羼提波罗密”,译为:“忍辱”,可度“嗔恨”。

看破是非无人我,即大忍辱。--------破人我相,受、想、行、识都是空,多角度,多方位、多境界看问题,是忍辱智慧。

4、“毗梨波罗密”,译为:“精进”,可度“懈怠”。

广学多闻智慧海,即大精进。--------法门无量誓愿学,谦诚苦专学般若,明白佛在心中;诸佛法应随缘普度众生。

5、“禅那波罗密”,译为:“禅定”,可度“散乱”。

无所住而生其心,即大禅定。--------人生坎坷,是非常围绕,心无所住,越境超凡,习惯自然,他歧他惑不动心。

6、“般若波罗密”,译为:“智慧”,可度“愚痴”。

明心见性得般若,即大智慧。--------把佛陀的一切智慧变成自己的智慧。即心做佛与佛同心;即身做佛与佛同体;即口做佛与佛同音;即意做佛与佛同悲;一念即佛无限慈悲!修行成佛全在人格!做在世出世活佛之法。

要想正确地念佛,就要明白发菩提心四弘誓愿,行六度万行的大乘菩萨道才是真正地佛法,正确地修行。如果不明白,仅会喊出几个音,时刻只在所求中,没有般若智慧,就没有明白正确念佛法门,离阿弥陀佛太远了。

外事常围绕,内心无所住,早晚勤修持,专心颂佛号。时时佛在心,事事心在佛,心心不离佛,佛佛不离心。阿弥陀佛!阿弥陀佛!阿弥陀佛!阿弥陀佛!阿弥陀佛!阿弥陀佛!……  
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;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;
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;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。
               
释迦牟尼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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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代的李翱十分崇尚唯严禅师的德行,所以在他任朗州刺史时,曾多次邀请唯严禅师下山参禅论道,然而都被唯严禅师婉言谢绝了。没办法,李翱只得亲身去拜见唯严禅师,去的那一天,正好碰上禅师在山边的树下阅读经文。

虽然是太守亲自来拜访自己,但是禅师却毫无起迎之意,对李翱表现得不理不睬。见此情形,侍者便提醒唯严说:“太守已等候您很长时间了。”唯严禅师只当没听见,只是一个劲儿地闭目养神。

李翱偏是一个性子火暴之人,他看禅师这种毫不理睬的态度,就忍不住怒声斥责道:“真是见面不如闻名!”说完便甩着袖子想离开。

这时候,唯严禅师才慢慢地睁开眼睛,慢条斯理地问:“太守为什么会看中远的耳朵,而轻视近的眼睛呢?”

这话是针对李翱“眼之所见不如耳之所闻”而说的。李翱听了也很吃惊,忙转身拱手谢罪,并请教什么是“戒定慧”。

“戒定慧”是北宗神秀倡导的渐修形式,即先戒而后定,再由定生慧。但唯严禅师是石头希迁禅师的法嗣,属于惠能的南宗,讲究的不是渐修,而是顿悟法门。

因此,唯严禅师便回答他说:“我这里没有这种闲着无用的家具!”李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,只得问:“大师贵姓?”唯严禅师说:“正是这个时候。”

李翱更糊涂了,他只好悄悄地问站在一旁的寺院总管,刚才大师回答是什么意思?总管说:“禅师姓韩,韩者寒也。时下正是冬天,可不是‘韩’吗?”

唯严禅师听后说:“胡说八道!若是他夏天来也如此问答,难道‘热’吗?”

李翱忍俊不禁,笑了几声,气氛顿时轻松多了。他又问禅师什么是道。唯严禅师用手指指天,又指指地,然后问他:“理会了吗?”李翱摇摇头说:“没有理会。”

禅师又说:“云在青天水在瓶。”李翱还是不解。

唯严禅师的“云在青天水在瓶”大约有两层意思,一是说,云在天空,水在瓶中,正如眼横鼻竖一样,都是事物的本来面貌,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。你只要领会事物的本质、悟见自己本来面目,也就明白什么是道了。二是说,瓶中之水,犹如人的心一样,只要保持清净不染,心就像水一样清澈,不论装在什么瓶中,都能随方就圆,有很强的适应能力,能刚能柔,能大能小,就像青天的白云一样,自由自在。

这时,突然一道阳光射了下来,正巧照见瓶中的净水,李翱顿有所悟,不禁随口念了一偈:“炼得身形似鹤形,千株松下两函经。我来问道无余说,云在青天水在瓶。”

不知他是领会了唯严说的禅机呢,还是在赞美老禅师说得好,抑或是说老禅师道行高。反正这首诗成了千古绝唱的禅偈。

唯严禅师开始故意不理睬李翱,是想挫挫他的傲气和火气,以便投入参禅问道的心境,最后见他气和、心平之后,这才对他说了入道的真谛:云在青天水在瓶。

“云在青天水在瓶”是禅宗师父们最爱拿来启发学人的一句诗偈,以此告诉人们要保持一颗荣辱不惊、物我两忘的平常心。因为,在禅宗看来,平常心就是道,就是禅。

“平常心是道”这种说法,最早是由马祖道一禅师提出来的,在他的语录中赫然写着:“无造作,无是非,无取舍,无断常,无凡无圣。只今行住坐卧,应机接物,尽是道。”

什么是平常心呢?实际上,平常心就是指一种顺其自然、不加强求的心态,也就是要睡觉时就睡觉,要坐立时就坐立,热的时候取凉,寒的时候取火,没有分别矫饰,超越染净对待的自然生活。禅宗所说的平常心,是本来清净自性心的一种全然显现,它与今人所说的平常心还是有一些差别的。

但是,无论是禅宗所说的平常心,还是今人所讲的平常心,多半都是指人生的一种良好的修养,当然,如果你不具备一定的阅历和胸襟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。古有明相范仲淹“不以物喜,不以己悲”,今有李嘉诚先生的“好景时,决不过分乐观,不好景时,也不过分悲观”,这些都是平常心的真实写照。

在现代社会,社会物质财富已经发展到了一定的高度,但是人们对物质财富的追逐和渴望也超过了以往社会的任何时期。按道理说,在社会允许的范围内,追求一定的物质财富,这有利于提高人们的生活水平,这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。但是,正所谓欲壑难填,有些人一味地追逐生活享受,却抛弃了一颗宝贵的平常心。具体表现就是浮躁、急功近利,而且还经常背信弃义、过河拆桥、见利忘义等。

当然,执著于物质享受,肆意抛弃平常心的人,只是那些不善于处世的少数人。在生活中,还是有许多善于处世的人,他们能够持有一颗平常心,不以物喜、不以己悲,有容乃大、无欲则刚;他们相信成败只是过程,努力自有回报,因而看淡成功,追求不止。

可见,平常心有利于人们清醒地认识社会和自己的人生,有利于保持一颗从容淡定的良好心态,而且更有利于人们实现自己的伟大志向。所以说,还是尽快地练就一颗平常心吧,这对于完美处世是大有裨益的!

“非淡泊无以明志,非宁静无以致远”。平常心不单是一种心胸豁达的表现,更是一种做人的境界。在人的一生中,必然伴随着坎坷、困境,因而要学会用一颗平常心去看待。而且,平和的心态能消除偏狭和狂傲之气,舍去浮躁和虚华,以一颗平常心直面人生,人生就会变得更加平静和淡定。
 
我不能用圣水洗净人的罪业;也不能用手取掉人的身心之苦;
我的悟心也无法移植给别人;只能用真理进行教化使人们自解脱。
               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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