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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光大师:古德只说用功法,不将境界示人

印光大师:古德只说用功法,不将境界示人

古德只说用功法,不将境界示人


印光大师



印光法师复李少垣居士书二


  接手书,及自知录,知居士与诸公慕道之心,至真且切。惜乎未知修行之懿范,遂将凭空妄造之胡说巴道,当作至宝,(指自知录)而欲流通,以企人人皆得此境。而不知其为引人入魔,至极可恶之魔话也。去年初夏,上海罗济同居士得此录,石印一千本送人。丁桂樵居士欲为广布,令济同寄光一包。而桂樵自己作书与光,祈光视其不至误人,则为详批。又祈作序,以期广传。光阅之,不胜惊异。即将原寄之书,完全寄与桂樵,极陈此书之祸。以初心人率皆不在一心至诚忆念上用功,而常欲见好境界。倘一见此书,不去按胡女士之真实用功上学,专欲同胡女士见好境界。以急切之狂妄心,常作此念。必至引起宿世怨家,为彼现彼所慕之境。及乎一见此境,生大欢喜,怨家随即附体,其人即丧心病狂,佛亦不奈何彼矣。胡女士之所说,光亦不可直谓妄造,然亦不敢谓为实而无伪。何以故,彼果得到此种境界,岂有不知此说误人之理。

    祈与罗济同说,从今切勿再行送人。所余之书,当付丙丁,以灭祸胎。未及一月,杭州王谋凤又得之,不胜欢喜。亦石印千本,有令寄光证鉴者,因修函并书寄来。光即将与丁桂樵所说之大意复之,王谋凤方始停印。而以光之信,登于佛学周刊中,诸位何未之见。去秋至沪,问及济同,已散完否,云尚有二三百本,不敢散,拟烧之。光赞其烧之功德无量无边。今夏至沪,济同由京回,打听胡女士之实底。方知其人颇聪明,而烦恼甚重。住于极乐庵,稍不如意,即行骂人。后得吐血病,不久即死。死时不知是因吐血与否,亦未知其境界如何。而其人之文字,亦无此通畅。此系四川一居士所造,其人光知,不欲说名耳。六月有湖南一居士,曾在极乐庵住过,所说与罗济同无异。可见彼等唯欲欺世盗名,而不计及引人入魔之祸。呜呼痛哉。诸位欲得实益,当按佛菩萨祖师所说而修,决得真实利益。

    古德教人,只为人说用功法。谁将自己所见境界,搬出来示人。远公大师为莲宗初祖,至临终时见佛,方与门人言,我已三睹圣相,今得再见,吾其往生矣。若论远公身份,高于胡女士,何止天渊之隔。岂惟三睹圣相,别无一点好境界乎。然若到心空境寂时,又何境界之有。所云心佛相应,心佛双亡。四相不存,三心叵得。无念而常念,即念而了无能念之心,与所念之佛。此处有何境界。倘念至此,不妨西方净境,彻底全彰。然由念寂情亡,故于此更能得益。决不至生大欢喜,误认消息,以致著魔发狂。倘未到一心时,心中念念想境界。此境界现,决定受祸。楞严云,不作圣心,名善境界,若作圣解,即受群邪。此尚非燥妄心所感之魔境,而一生欢喜,谓为证圣,便成魔子。况最初即以魔心所感之魔境为圣乎。祈熟读净土十要,净土圣贤录,则取法有地,著魔无由矣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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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如果想要自己的欲望心不贪着外事境缘,专一念佛。并且不能专,要他专。不能念,要他念。不能一心,要他一心等等。也没有什么奇特奥妙法则,只是将一个“死”字,贴到额颅上,挂到眉毛上。

    心常观想:我某人从无始来,直至今生,所作恶业,无量无边。假使恶业有体相者,十方虚空,不能容受。过去生生世世不知道我有何福缘,今得人身,又闻佛法。如果我们不一心念佛求生西方,一气不来,定向地狱镬汤、炉炭、剑树、刀山里受苦,不知经几多劫。

即使得出地狱,又会堕饿鬼,腹大如海,咽细如针,长劫饥虚,喉中火燃,不闻浆水之名,难得暂时之饱。从饿鬼出,又会堕为畜生,或供人骑乘,或入人家厨房做成一道菜。纵然生得为人,因为愚痴无知,而以造业为本事,不过数十年,我又会堕落。

    经尘点劫那么长的时间,我再次轮回六道。即便想要出离,恐怕也身不由己啦!众生能如是去观想,如上所精进念佛,生死之事定然当下成办。

    我常常说九界众生离此念佛一法,上不能圆成佛道;十方诸佛舍此念佛一法,下不要想普利群萌,说的就是这个意思呀!我们果能生死心切,阿弥陀佛信得及,不生一念疑惑之心。则此身虽未出娑婆苦海,实际已非娑婆之久客。此身未生极乐,必然已是极乐之嘉宾。

    念佛应当见贤思齐,当仁不让。岂肯因循世俗纷争忙碌,怠慢了这句六字宏名,以致今生一错而成生生世世永错哉?真要是有血性的汉子,断断是不肯生作行肉走尸,死与草木同腐矣!勉旃勉旃。
【(印祖文钞增广卷一:复邓伯诚居士书二)】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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