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对出家僧尼的误会

对出家僧尼的误会

有些人行为不检点,言语不文明,态度生硬,还有严重犯戒者,甚至有打着佛教的旗号,迎合愚众的低级趣味,装神弄鬼、骗钱害人者也不乏其例。


  中国佛学院慈云法师说:“目前住持佛法主体的僧尼队伍,可说是整体素质较低,龙蛇混杂,文化水平参差不齐”,“绝大部分僧尼来自农村,初中和更低文化程度者占了大多数。”“乱收徒、滥收徒情况严重”,“不少僧人出家动机不纯”。“佛教界对人格低劣的僧人,淘汰机制不顺。”

  人们到寺院,看到这种阴暗面,就对佛教产生极坏印象,认为佛教一团糟。有的甚至一叶障目:“现在哪还有真和尚?现在和尚是一种职业了!”但这和佛教的本质毫不相干,不能遇到一个坏果子就断定这棵树上的果子全是坏的。研究任何一个问题,都应该把握它的本质和主流,对宗教也不能例外。

  他们误以为僧尼即代表完善而无可批评之佛,又以为只要是出了家,马上就成了高僧大德,不食人间烟火,道貌岸然,言行不俗。殊不知和尚的学识和修养,程度深浅,各人不同。高僧大德毕竟是少数,而且也不是三五年就能修成。

  一些僧尼其行为不足以为一般人的表率,或言行不能一致,或修持工夫不够,人遂误会佛法为不足崇信,实则我们应“依法不依人”。我们是学佛,学佛法,而不是学人。不能误会僧尼个人的好坏即代表整个佛法。

  太虚大师说:“僧格清高,佛法兴盛;僧格卑污,佛法衰替。”迦叶尊者告诫:“将来佛陀正法的毁灭,不在天魔外道,而是在僧团的庸化崩溃。“这从另一个角度给出家人指出肩上的责任:要绍隆佛法,必须提高自身的学识和修养,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,你的形象随时随地在影响着周围的人,稍一放纵,就会给圣教带来难以估计的损失。

  许多人以为和尚,特别是有名气的和尚,不能生病,更不能横死:“他们道行那么高,怎么会得癌症、怎么会遭车祸呢?他们在保佑信众,怎么连自己都保佑不了呢?”这些认识是对佛法的无知。

  人的命运,都是因缘关系的表现,实为其过去许多世所思所想所说所为产生的结果。往日造何因,目前现何果;今日种何因,他日现何果。这一世的命运,不能只找这一世的原因,还有过去无数世所造的因。如果说要保佑,只能自己保佑自己:起好心,说好话,做好事——这就是最可靠的保佑。因为它符合因果律,符合自然规律。

  有的人看到佛寺广大庄严,清净幽美,于是羡慕出家人,以为出家人住在里面,有施主来供养,无须做工,坐享清福,如谬传的“日高三丈犹未起”“不及僧家半日闲”之类。甚至有人说:出家人什么都不做,是寄生社会的消费者,一点用处都没有。

  出家人虽没有直接从事工农业生产(其实许多乡村、山区的寺院种的有农作物),但出家人有出家人的事情要勇猛精进,自己修行时“初夜后夜,精勤佛道”。一般寺院,凌晨4时僧众就要上殿做早课,过着清苦的生活。他们除修行自利外,还要宣扬真理,弘扬佛法,导人向善,重德行、修持,使信众的人格一天一天提高,能修行了生死,使人生世界得到大利益,使社会得到安定,预防犯罪于未起之时,怎能说是社会的寄生虫呢?

  出家人是宗教师,可说是广义而崇高的教育工作者、心理医生、人生导师。例如《佛法与婚姻》一书刊行后,颇受欢迎,作者“观雾”就是一位大学文化的比丘,书中的素材就来自居士们向他的倾诉。

  任何人若指责僧侣“不事生产”,可能都已不慎骂到自己。试问:除了直接从事农工业者之外,谁有资格骂别人“不事生产”?任何一种身份职业的人,都可以用他的方式服务社会,人类社会分工不同,互相依存,僧侣也不例外。他们常年在寺院为信众或弱势者服务,无形中化解了多少人心的苦闷与罪恶,鼓舞了不少人生活的信心与勇气,这些若换算成钞票,可不是一笔小数目。

  还有人说:寺院中等级森严,分什么政治和尚、管理和尚、劳务和尚……

  他们所说的政治和尚,是指在各级佛协担任领导职务的,出席政协、人大会议的。寺院并不是世外桃源,也是社会的一个单位,总得有人出面与政府打交道,与社会其他单位打交道,总得有人代表佛教发言,反映佛教徒的愿望和心声,这是必须的,无可非议的。

  他们所说的管理和尚,是指方丈、住持、监院以及八大班首。寺院是一个单位,很像50年代末的农村生产队,总得有队长、会计、出纳、粮食保管员、伙食团长等,寺院要维持正常运转,还要有人扫地,守殿,种菜,看门,干各种劳务,这是分工的不同。

  此外,寺院里还有讲经说法的和尚,有办佛教刊物、网站的和尚,有闭关几年不与外界接触,专心修行的和尚,也有经忏和尚,这些都是正常的。

  至于说等级森严,任何社会都有等级,不可能绝对平等,西方提倡的平等,是指人格上的平等、法律上的平等,经济待遇等方面不可能平等。佛教宣说的平等,是指佛性上的平等,人人都有佛性,人人都能成佛平等。
佛法独不迷信,而且是破除迷信的。佛法不但不消极,而且是积极的。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,而且是舍己救人的。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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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说佛法的学修、传承依赖于健全的教育制度,其弘扬、普及同样依赖于相应的弘法布教制度。那么,目前佛教界在弘法方面存在哪些问题呢?

  其一,过分指望高僧,忽略大众的整体作用。常人心目中,弘法惟高僧方能胜任,与己毫无关系,故多数出家人没有弘法意识。又因缺乏这方面的引导,信众多热衷于造庙塑像,护持弘法的热情不高。但高僧毕竟是极个别,这就使得教界越来越没“法”了。

  其二,缺乏引导体系,造成修学的无序和混乱。师长如何引导弟子?信众如何系统修学?似乎没有一定之规。信众皈依之后,或是不知如何开始修学;或是学到一定程度不知怎样提高;或是修学出现问题,又不知错在哪里。即使有幸找到可问的人,通常也只能得到笼统的答案,而非最适合此人、此时的指导。

  其三,方式方法单一、老化。传统的法会及弘法方式固然有其摄受的信众,却很难吸引知识分子或年轻人,以至佛教逐渐成为老年人的佛教。普通民众又因缺乏正面认识佛教的渠道,而对佛教产生诸多误解,不能正确认识佛教对于人生的现实意义。

  弘法不是一个人的事,也不是一座寺院的事,单纯依赖某人或某寺,即使能在特定时期将弘法活动开展得有声有色,也难以长久维系。因此,有必要建立一套适用于大众的弘法布教学,使有心弘法的寺院和个人都知道,弘法究竟需要做什么,又该怎样做。
 
佛法独不迷信,而且是破除迷信的。佛法不但不消极,而且是积极的。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,而且是舍己救人的。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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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 它 误 解

  以其他迷信附会佛法。佛法是智信,不是迷信。佛法是最客观的排除我执(主观)的理智产物,是破除人类暗愚、幻觉和迷信的!有些人指佛法是迷信,只是对佛教的外表有所误会,佛法经长期流传,不免掺杂了当地原有鬼神信仰和某些宗教仪式,在中国和日本的佛教,就掺杂了祖先崇拜的色彩。

  有的甚至直接把神道设教,祭祀礼拜等当成佛教,以致闹出许多误会。尤有甚者,有些人把神棍敛钱,甚至于张玉姑显灵这些无聊的事都扯到佛教的头上,这真是解释不清的误会。

  有家报纸上登载了一则花边新闻,标题是:“千斤大猪,菩萨有福。”内容叙述某乡某某宫的某大帝生日,乡民宰了一头千斤以上的大猪祭祀,于是记者就给加了个“菩萨有福”的标题,这位记者先生在常识上犯了两个错误。第一,他误把神道的大帝当作佛教的菩萨。第二,他不了解佛教的基本精神就是众生平等,戒杀素食,菩萨是不吃肉的。于是失之毫厘,差之千里,作了如上的报导。新闻纸上既有这种误解的离了谱的报导,也就难怪许多社会人士把神道和佛教混合在一起了。

  保佑说:中国自古来即有神教,信神控制人生一切,故求其保佑。其实即使真有神来主宰一切,则此“神”决不能因某人的求佑与否而决定它主宰的方针,大问题决于既定因缘,求也无益。又有人以“神”既有求必应,则偶尔或永远作些坏事,一求以了之;则“神”岂不非徒无益而反有害?如此幼稚而迷信的保佑说,硬附会而加之于佛,很容易使人对佛误解。

  求福说:有信神者以佛为神而向之求福,致被人误认为迷信;实则真正佛教徒决不向佛求福,而是明佛法的真理——因缘法。因是前因,缘是助缘,因缘成熟,就有果报。认清世上任何事都依因果律发展,所谓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,作善事造善因,自可能逢善报得善果,(须知种子没有顺缘,不发芽的也有。)这是极合乎科学逻辑的事,眼光放远即能推见而深信无疑。反之若作恶事造恶业,虽每日念佛求福,其结果必积为恶果无疑,与求佛无关。故以求福为佛教的“迷信”行为,实是附会之误。佛徒只造善因而自然可得善果。不必“求佛”而望“福”。然而佛教也有忏悔、祈祷,那是造内心因缘的一种,与持戒行善相辅而行的。

  事事是依因缘而向前推进,所以有因有缘便能有果,是绝对的,不可避免的。学佛的人,决不求神保佑自己,或多照顾自己,但是莫不自己造福,以谋自保。为什么呢?因为学佛的人明了世事是循因果律前进的,一切现象都有它的复杂因缘,受各种关系影响,决不是偶然的。学佛的人不愿造恶因,而愿造善因,造善因得善果,即是自己求福。又因为恶果的来临是既往恶因的缘故,无法逃避的,只好一面安心忍受,一面造逆缘,使恶果不成熟或慢点成熟,所以说凡人怕恶果,学佛的人怕恶因。

  有人说;信仰佛教国家就会衰亡,印度不是信佛才亡国的吗?

  这种说法是对印度历史一点都不了解。研究过印度历史的,都知道过去印度最强盛的时代,便是佛教最兴盛的时代。那时候,孔雀王朝的阿育王统一印度,大力推行仁政,以佛教的大慈大悲、五戒十善来教化人民,并把佛教传播到全世界。后来婆罗门教复兴,摧残佛教,印度也就日见纷乱。当印度为回教及大英帝国灭亡时,佛教已经衰败甚至没有了。

  中国历史上也有许多贤明君主以佛法来治国安民、抚慰外邦,从而达到盛世太平,如唐朝国势强盛,那个时候,恰是佛教最兴盛的时代。唐武宗破坏佛教,也就是唐代衰落了。宋太祖、太宗、真宗、仁宗都崇信佛教,也就是宋朝兴盛时期。明太祖本身是出过家的,太宗也非常信佛,清朝康熙、乾隆盛世,也非常崇敬佛教。故吕思勉先生说:“佛教教义的高深,是无可否认的事实,在他亦有种种治国安民的理论。”

  有人说佛教是有神论,崇拜至高无上的神灵——佛菩萨。

  这种说法是把佛教与其他宗教混淆了,是一种一刀切、直线式的思维方式。至高无上的神灵,为一神教信仰的造物主,被说成是本来即有,不依他存的至上神、唯一神,天地万物、人类等都是此神的作品,由此神的意念所决定。人的命运,当然亦系之于此神,唯有敬畏神、爱神、获得神的欢心,方有好运,否则便会受神的无情惩罚。所有一神教,皆以这种意义上的神为教义主干,一些中国人心目中能决定人命运的老天、上苍,也多少具有这种至上神的性质。

  佛教不这样认为,不承认有创造宇宙万物、掌握众生命运的至高无上的神灵,佛菩萨也不是这样的神灵。佛是觉悟了宇宙人生实相的人,菩萨是佛的好学生,是学佛学得最好的人,佛菩萨都是佛弟子的榜样,是佛弟子的师长,礼拜崇敬他们,是对老师的尊重,愿意向老师学习。

  著名学者四川大学教授陈兵先生在《生与死》一书中说:

  “从佛家业论、轮回说的内容看,它既然唯依一朴素辩证法的原理缘起法则观察一切,奉为最高归依对象“法宝”,有理有据地否认造物主、至上神的存在,从无神论、有神论的一般定义而言,则非有神论而包含无神论的重要内容;但它又强烈反对人死断灭,盛谈六道轮回、来生后世。大乘更信仰佛菩萨有不可思议的神力,此则又非无神论。非有神论非无神论,这大概应是我们审视佛家学说时应持的中道吧。 ”

  有人说: 佛教无非是劝人为善而巳。

  这一说法,似是而非。诚然,佛法是讲究为善的:“诸恶莫作,众善奉行。”因为它本来大无不包,细无不举。由于人们贪嗔痴慢、自私自利的思想和行为太多太深,所以不得不用五戒十善来作对治。但问题在于佛教不但劝人为善,更重要的是在教人为善而要不住着于善,也就是说,为善要有大公无私的“忘我”精神,方能达到觉悟的目的,否则只是人天福报,终不彻底。为善只是基础、手段,成佛才是目的,这却不是一般人所能知道的。

  有人说:信仰佛教不过是一种精神寄托而已。

  不仅仅是精神寄托。精神的寄托只是初步的功夫,必须在寄托之中超越一切,既现实又能够超越,既心安理得地度过此生,为社会为人类造福,同时又为灵魂的永远安乐作出了努力,利益是不可言说的,对佛教不了解的人难以理解。

  神异问题不能解释

  佛教里有些神通表现,不能解释,而认为无稽。其实是他们对这些神通现象,仅以自已狭隘的见闻和经验来评判。这件事为科学时代最不易懂、最难令人置信的,也是佛法被人误会最深的地方。我们对它如发生疑惑,第一应当求科学上的回答,证明其是否存在。在目前科学的境界上看,还不足以完全解释它。当然没有法子证明它有,但是也没有方法证明它绝对没有。既然如此就只得另想方法证明了。

  第二应当试用佛法来体证。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能立即成佛,但是些许的异境或异相应当不难证到的。假使能稍有体证,神通一事就不难推知其为禅定深时应有的现象。人类的大脑细胞90%以上没有得到开发利用,我们的潜意识具有神妙的力量,一般人都不会运用,一旦能运用了,自然可以说是神通。神通是修炼定力而使潜意识产生妙用来影响环境。

  有句话说得好:“智慧度学人,神通度俗人。”现在学人太少,俗人太多,可是佛教一般不允许显示神通,这真是末法时代的悲哀。

  佛法是无与伦比的精神财富,是理论与实践统合的大智慧。其它任何—种知识、学问都包括不了佛法,而佛法却能包括一切知识和学问。所以说佛法博大精深,包罗万象,就像宇宙一样无限。因此把佛法概括成几句话或几部经典或几种学说都是不全面的。知识是无限的,佛法也是无限的。许多人从不同的角度来研究佛法,有的人从历史文化的角度,有的人从艺术的角度,也有的人从思想的角度、从社会学的角度、从哲学的角度来研究佛法,但是无论从哪个角度研究,佛法都是无限的,宇宙也是无限的。宇宙无限的理论也是从佛法上来的,科学的发达将会证明佛学的观点。

  佛教的历史是漫长的,佛教的真理是纯净的,佛法的意义是深奥的,古今中外智慧渊博的哲人、学者、科学家也无法否认佛教的理论,何况说智浅慧薄的人。
佛法独不迷信,而且是破除迷信的。佛法不但不消极,而且是积极的。佛法不但不逃避现实,而且是舍己救人的。而且是要你发愿入世度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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